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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往下滑,我死命往上拽,再往下滑,我又往上拉……N遍重複。
撲……我用力把被子拉下,憤恨的想看清是哪個王八蛋敢和我玩拉力賽?惡毒的眼睛剛找到目標就開始失焦,強勢的怒吼已到嘴邊卻沒有發聲,小手輕輕的捏起被子,緩緩的往上拉,漸漸蓋住頭。被窩裡,我拼命的縮小著自己的四肢,儘量減少佔用的空間……就當自己睡著了,開始做夢了……
被子突然飛起,一人影隨之降落,沒有反抗,忘記掙扎。我清楚的聽見來人擁上我身體時,強烈的倒吸氣聲,心裡竟有絲竊喜得意,讓你亂鑽,哈,被裸女嚇到了吧?哈哈……
也許是被窩裡空氣越來越少,或是其它,我聽見他濃重的喘息聲越來越厚,感覺他擁著我的手臂越來越緊……
“你這算什麼?偷情嗎?”還是我先來說兩句吧。
“偷情?我和自己的落跑娘子親熱有什麼不對嗎?”
“娘子,你的娘子在將軍府,不在這裡!”
“我的娘子就在這裡!”
“呵呵……我現在叫曉弄兒,‘聖依宮’大人物!不是你娘子!”
“我還是叫楚辭!冗國大將軍,就是你夫婿!”
“你……”不要臉三個字,沒有說出口,被他激烈的吻整個吞如肚下。
用力一咬,直覺有股溫熱的液體粘在我的唇畔,他卻沒有做一秒的停頓,仍舊和著血腥的味道繼續與我糾纏。
“吾也經八細初女吖!”含糊不清的低吼出一句自己都沒有想到的話!可心裡卻明白,我——已經不適合再做他的娘子了。也許我從來就每沒有想過要做誰的娘子,今天不知明天事,也許,也就是也許,也許明天我就回去了,我草綠色的小屋,我可愛的臭球……
他身體一僵,我知道他聽懂了。儘管看不清他的臉,我還是能感覺到,他在乎。可惜,我就是我,一朵閒雲,一隻野鶴。沒有法辦給他一個美好的淡伊,只能讓他認識一個糟糕的弄兒。
“你……吃了很多苦吧?”他仍舊緊緊貼在我裸露的身子上,常年握兵器的手,劃過我的臉,來回摩擦著。那種粗糙的質感,竟然漸漸平息了我連日來的緊張,彷彿疲倦的小鳥,找到了巢……
思考一下,好象沒有吃什麼苦,除了剛才:“被刀架在脖子上,算不算?”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無限憐惜的說:“讓我疼你吧……”一吻隨之落下,如飛燕輕略水面般的溫柔。大哥!你到底明不明白?拿刀架到我脖子上的是你的手下,不是逼著我上床的傢伙!暈……
我無耐的對著黑暗翻了個白眼:“你別想我嫁給你!”
“看來,淡伊還真想嫁給我啊。”他語氣一轉,充滿愚弄的口吻,讓我氣結。
“想嫁給你?哈……你先排隊等著吧,我現在行情好的很,男人,那是一大把,一大把地!交往一個,看著一個,仍出去一個,踢飛一個,隨便揪出來一個,那都是讓人流口水的人物,以我……”
“你覺得我還會給你機會,讓你在外面風流嗎?”他口氣一轉,凜冽的態度和前一秒的溫柔簡直判若兩人,撫在我腰上的手,霍然收緊。
“你覺得我會和你回去,讓你家的惡婆娘欺負嗎?”
“別人有欺負你的能力嗎?”他明顯的看‘高’了我。
“你說蒼蠅可怕嗎?”
“不可怕。”
“不可怕?那你吃了它試試!”
“哈哈哈哈……你每天都在想什麼?”這會兒又笑上了,男人真善變。
“我能想什麼?想你家的二位蒼蠅嗎?哈……我可沒有那麼多的好心情去破壞。不過,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