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將他灌醉之後,送進了新妃的寢帳,等到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跟新妃**的擁抱在一起,他意識到不對,趕緊穿上衣服逃走,之後,脫脫不花發現自己的新妃赤條條的躺在寢帳內,地上一片狼藉,追查之下,有人暗中告密,說孟巖來過,之後,脫脫不花就對孟巖下了格殺令,為了不暴漏自家的醜事,給孟巖扣上一個大明細作的罪名……”
“居然是這樣,這個孟巖是怎麼逃回來的?”
“聖上,這完全是郭大人的一番猜測,還有那個孟巖的故意編造了一個故事來矇騙朝廷!”馬順道。
“那這份奏摺上的內容,又何嘗不是臆測,一面之詞呢?”郭怒反駁道。
“聖上,奴婢懷疑,這個孟巖可能早已暴露身份,藉此機會返回大明,實際上擔任瓦剌的臥底奸細!”曹吉祥誣陷道。
“曹公公,你的想象力真是豐富,孟巖本是漢人,家中還有老父,又豈會充當瓦剌的走狗?”郭怒怒斥道。
“郭大人,他在北元潛伏十年,又有誰知道這十年內他都幹了些什麼呢?”王振陰測測的問了一句,“何況他父親早在八年前身故了。”
“孟巖根本不知道父親身故的訊息?”
“一個臥底,暴露了,還有臉活著回來,真是笑話,真不知道你們錦衣衛制定了那麼多規矩,用來幹什麼的?”王振不滿的冷笑一聲道。
“王翁,錦衣衛沒有潛伏人員暴露必須死的規矩,照這麼說,誰還願意去幹這種有死沒生的事情?”
“臥底暴露了,就沒有價值了,若是被敵人抓住了,抵擋不住酷刑,就會出賣朝廷機密,若無必死之心,如何做的臥底?”王振譏笑一聲。
“照王翁這個標準,恐怕沒有人願意潛伏臥底!”
“咱家就不相信,這天底下不怕死的人還是有的!”王振對郭怒的頂撞很是不滿道。
“好了,兩位卿家就不用爭了,此事太過離奇,郭卿家說的也有道理,先生的話也不能算錯,這個孟巖若真是瓦剌的奸細,那他肯定是要跟瓦剌的方面聯絡,這樣吧,這個人先留著,之前朕賞賜的一切不變,只是這個人先不要重用就是了!”朱祁鎮調和道。
“聖上不可!”
“聖上聖明!”
“此事就這麼定了,兩位愛卿無需再說了,這個孟巖既然回來了,又是我大明子民,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就是瓦剌派回來的奸細,那朕就不能以莫須有的罪名給他定罪,你們說對不對?”
“聖上說的對,孟巖身上雖有一些疑點難以解釋清楚,可就憑他一路被瓦剌鐵騎追殺,身上傷痕累累,這一點就說明他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郭怒道。
“噢,還有這樣的事情?”朱祁鎮問道。
“是的,微臣親自驗過他的傷,都是最近的傷,而且不似偽作,據他所言,至少有三四十名瓦剌鐵騎死在他的手中!”郭怒道。
“這麼說此人勇武異常了?”朱祁鎮眼睛一亮道。
“可以這麼說,微臣要年輕二十歲,怕也不是其對手!”郭怒憨憨的一笑道。
“郭愛卿謙虛了,你的武功朕是知道的!”朱祁鎮哈哈一笑。
“微臣老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郭怒訕訕一笑道。
朱祁鎮很高興,郭怒這句話說到他心坎兒裡去了,大明的天下是他的,朝中的那些老臣們一個個不合他心意,早就想攆走了,可這些人就是賴在朝堂上不走,你還拿他們沒辦法。
從養心殿內出來。
“郭兄,最近怎麼沒見你家小月呀?”
“她呀,瘋丫頭一個,不知道到哪兒瘋去了,我真是愁白了頭髮,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郭怒道。
“該給她找個婆家了!”馬順假惺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