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卻被燕琨玉一把攔住。
“九方渡,你還要跟我做多久的戲!我的藥還沒有厲害到能讓你真的殺了自己,你演夠了沒。”
兩人赤裸相對,一時間,羞窘難堪委屈,齊齊湧上燕琨玉的心頭。
他給九方渡下的藥雖然厲害,卻也知道這秘藥無法害人性命,逼人自殺這種命令說出來也是沒用的。
九方渡果真是演的。
“不夠,還想再跟你……演一輩子。”九方渡見露餡了,乾脆不演了。
他順勢握住燕琨玉的手腕,兩人在緊密抱在一起。
俯首時,在燕琨玉耳邊說了一句什麼,燕琨玉那氣焰又弱下去,睫毛顫了顫,紅了耳尖,乾脆移開視線。
在船隻搖晃起來前,咬住了唇。
“你還是怕我死。”九方渡陳述道。
“怎麼可能,我巴不得你死,你若能死了,我也不至於對你用藥。”
燕琨玉面色突然冷下來,他抬手搭在自己胸口,那裡仍是平靜跳動著。
他沒有動情,更不會走火入魔。
“那就好,你一定要日日夜夜盼著我死,半點其他心思都不準有,知道嗎燕琨玉?”九方渡命令語氣開口。
一場沒有情感的擁抱,不過是雙方兵不血刃就能解除結契蠱的最好辦法。
沒有了曖昧,只剩冰冷的觸碰。
燕琨玉有些反胃。
直到那船隻又蕩起波浪,陷入藕花深處,驚起了睡著的鸕鳥。
“你混賬!”
燕琨玉險些掉下船隻,後者看似不甚在意地將人托起來。
他追著燕琨玉的唇去吻,燕琨玉身體乏力,還是抬手揮了九方渡一巴掌。
九方渡的臉被打得偏到一邊去,再回頭卻變得異常兇狠,掐住燕琨玉的脖子深吻。
苦杏仁的氣息幾乎將燕琨玉淹沒,他有一種要被九方渡吃進肚子裡的可怕錯覺。
不知被這樣吻了多久才放開,燕琨玉咳了幾聲,乏力地倒在船頭。
“足夠了,子母蠱今日的真氣吸收得夠多了。”燕琨玉推開九方渡。
九方渡不知為何著了魔不捨放手。
在燕琨玉身上被夜風吹得有些涼時,他拿起衣衫披在燕琨玉身上。
“你瞧,你的樣子他們都看到了,你說這裡除了這群鳥會不會還有其他人看著你。”
“九方渡,你不要說了……”燕琨玉難以置信九方渡會說出這樣多餘的話。
方才只想著快些完成今日的雙修,忘了這裡其實不止他和九方渡,還有這群飛鳥。
“你這般嬌,叫人心軟。”九方渡啞聲道。
他雖說心軟,卻沒有一點放過燕琨玉的意思,助對方再度攀上雲霄才收手。
燕琨玉累得睡著前,手無力地搭在九方渡手腕上,看似命令,在九方渡的眼中和撒嬌別無二致。
“你要給我洗乾淨,上次沒有,好不舒服。”
“好,我來。”抱著燕琨玉,九方渡只想著這小舟永遠也不要到崑崙仙山腳下才好。
【作者有話說】
猜猜九方渡在玉兒耳邊說了什麼
他最乾淨的骨頭
他最乾淨的骨頭再次醒來,還是在小舟上。燕琨玉夢裡夢到光著屁股滿地跑。
此刻迷迷糊糊睜開眼,感覺自己身下涼涼的,轉頭看去,九方渡正拿著一條溼了的絹帛擦拭他那雙修之處!
“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