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了司馬到此談、談談心。
西城的街道打掃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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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備著司馬好屯兵。
諸葛亮無有別的敬,
早預備羊羔美酒犒賞你的三軍。
你到此就該把城進,
為什麼猶疑不定進退兩難,
為的是何情?
左右琴童人兩個,
我是又無有埋伏又無有兵。
你不要胡思亂想心不定,
來,來,來,請上城來聽我撫琴。
………
這段《空城計》彷彿就是專門唱給胡建偉聽的,此時在他聽來極具諷刺挖苦意味。
再看小中醫那幅小人得志不可一世的嘴臉,胡建偉心中的怒火便一股一股往天靈蓋上直衝,當時恨不能衝上前去一個撩陰腳將其踢翻,然後劈頭蓋臉啐上一臉痰。
壓了壓怒火,他強擠出一絲笑紋:“兄弟好興致啊?氣色看起來不錯嘛!”
花子錄裝作才看見他的樣子,急忙收回飄渺的眼神,離座起身翩翩上前,熱情的伸出了雙手:“哎呀呀~~~~這不是偉哥嗎?最近一段時間怎不見你的影子?跑哪兒發財去了。”
偉哥?狗日的罵人不帶髒字!連老子的名字都不放過,簡直太陰險可惡了!
胡建偉根本沒伸手,鼻子裡冷橫一聲道:“發財?發棺材哩!我都快被躲在人後扇陰風打橫炮的小人弄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了,發球毛的財哩!”
“真的?”花子錄面不改色心不跳,神情優雅笑容可掬道:“有這回事?”
胡建偉一屁股坐了下來,兀自從兜裡掏出煙,自顧點了一顆。煙從他的鼻孔裡徐徐冒了出來,雙頰上的青筋不易察覺地抽動了兩下。
壓了壓心裡的邪火,他這才抬頭盯著他那張豐腴俊爽的面孔獰笑道:“你不知道?”
他很無辜的搖搖頭:“不知道,不過兄弟很同情偉哥的遭遇。”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一口一個“偉哥”,而話裡話外的意思在胡建偉的耳朵裡無疑全變成了**裸的嘲笑,簡直無異於火上澆油,他忍不住咆哮道:“這個小人就是你!”
“偉哥,這話從何說起?”花子錄的痞勁兒浮上了麵皮,嘴角裹著一絲冷冷的笑意質問道:“你聽哪個王八說的?說的什麼?證人是誰?何時、何地、證據何在?敢不敢當面對質?”
一連串反詰環環相扣步步緊逼,胡建偉當時便鬧了個燒雞大窩脖。他本來就是瞎詐唬來了,他有個球毛的證據哩?只有張口結舌連一句都回答不出,頓時陷入窘迫之中苦苦掙扎起來。
他梗著漲紅的脖子說道:“你別管那麼多,我一猜就是你。你說、是不是你?”
哈哈哈~~~~~花子錄狂笑起來,然後他湊到胡建偉面前說道:“我們村有幾頭漂亮的小母驢最近有身孕了,我一猜就是你乾的,你說、是不是你?哈哈哈~~~~~”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胡建偉被擠到了牆角。原以為一個下馬威便可以把小道士挑落馬下,誰知半個回合不到自己已經滿臉開花繞世界找牙了。
花子錄倏得板起了面孔,露出狼一樣鋒利堅實的牙齒獰笑著,帶著教訓的口吻說道:“偉哥啊!你是老哥我敬你,但沒腚眼子的話可不能亂說,更不能胡說!眼看奔四十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毛糙?說話做事怎麼還這麼不著調調?”
胡建偉被噎得麵皮發紫白眼直翻,只剩下長吁短嘆的份兒了。
說話間,花子錄的臉色又變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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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吟吟走過來拍著胡建偉的肩膀,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語重心長道:“老哥你太急了!好歹也是一村之長嘛,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