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穿過咱中國軍爺的綠馬甲、吃過咱中國軍爺的軍糧,隊伍上是怎麼操練你的?至不濟咱還是個叉開兩腿端鳥撒尿的漢子嘛,天塌下來鳥大個屁事?有什麼大不了的嘛?用得著這樣氣勢洶洶聲色俱厲?”
說到這裡,他故意停下不說了。起身緩緩轉回桌後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水面的浮沫,淺淺啜了一口,極有風度的用舌頭將嘴裡的茶梗慢慢運到舌尖上,然後拿出一張紙輕輕將茶梗吐到紙上,這才淡淡地轉過頭盯著垂頭喪氣的胡建偉一言不發。
定定看了一會兒呆若木雞的胡建偉,他噴得一聲笑出聲來,“偉哥,要能沉得住氣、穩得起勢、撐得住檯面,要不然群眾該用腚眼子笑話我們這些當村幹部的了!”
他這番話極盡嘲弄、挖苦、諷刺、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