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藥,上次去複診醫生也說他狀態挺好的。
是何烯年有點太過敏感了。
何堅離開後,何烯年和李瑜在獅館等陳昊朗他們出獅回來,順便包幾個紅包。
何烯年還是有點心不在焉,問了一嘴李瑜,「你有沒有覺得我爸最近有點奇怪。」
李瑜想了想,搖搖頭說:「沒啊,這不精神挺好,一大早就給我包了封大利是。」
何烯年無話可說,繼續沉默著包紅包。
他包了沒幾個,獅館正門就響起了敲門聲,附近街坊鄰居都熟了,不會敲門,看見門開了都會直接進來,獅館的人就更不用說了。
何烯年轉頭望過去,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
是趙嘉沛,許騁的師弟,趙嘉沛身後還跟著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先生,笑眯眯地打量著獅館,最後視線落到了獅館唯二兩個活人身上。
何烯年雖然有點疑問,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打了個招呼,「您好,請問找哪位。」
趙嘉沛說:「好久不見了,何烯年,我們找你。」
說完就引著老先生進了門,何烯年有點懵,他和趙嘉沛只有幾面之緣,到底是什麼風把人吹到這裡了。
雖然想不明白,但他還是把人領了進屋,泡好茶給兩位客人。
趙嘉沛道了謝之後就表明了來意。
被他帶來的老先生是易氏聘請回來的教授,研究了南獅文化很多年了,是趙嘉沛的爺爺。
趙嘉沛說易氏想要做一部南獅+粵劇主題的舞臺劇,現在正在籌備階段,老教授就是易氏請回來的學術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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