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不清,這會兒文瘋變武瘋,功力暴漲,簡直成了殺人狂魔。
林裡除了我們與丹桂之外已經再沒有一個直立的人,屍橫遍地,松濤如雷,那些被劈倒在地的馬匹仍在哀鳴,白長老仰天癱倒在不遠處無聲無息,不知是死是活,我不忍再看,收回目光再望一眼丹桂,想起他負我離開那地牢時月下微笑的模樣,眼眶頓時一澀。
真是可憐人。
我有心安撫他,又有些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