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沒想到我會說出這句話來,一怔之後仰頭笑起來,“你還有空惦記這事?”
他的笑聲在山間迴盪。一時天地悠悠,只有我與他還有這笑聲在一起。我忽覺心滿意足,再不想多問什麼,也不再覺得山路艱苦,心裡只盼這條路是永無盡頭的才好。
與他一路下山。莫離雖說翻過這山便是關外之地,但山脈綿長,我們一路行去,竟足足走了兩日有餘。他功力恢復,隨手便能獵殺野味,老闆為我們準備的乾糧又充足,入夜之後再生火休憩,有吃有睡,倒也不覺辛苦。
在夜裡總是盤腿打坐,我每晚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