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苑又問了一句:“你準備同時畫三幅?”。
“還帳!”方逸又回答說道:“鄒鶴鳴這小子,一直眼巴巴的望著我,希望我有新作品出來,多了我給不了,不過這一次一下子給他兩三幅,也算是廖有勝無了”。
聽方逸這麼一說,鄭苑就閉口不問了低下了自己的視線,望向了琴譜繼續練習起來,畫室中的方逸則是左手託著自己的調色盤,開始在畫布上法行雲流水般的畫了起來。
現在方逸準備開工畫兩幅作品,至於第三幅方逸還沒有構思好,這兩幅中一幅畫的是一組人物,而另一幅則是準備回映四位小夥伴的作品,也就是畫一幅表現鬼子大屠殺的作品。不光是為了回映小夥伴們的作品,也是為了了卻自己的一段心願。
回過神來的方逸現在又恢復到了以前的生活節奏,每日先鍛鍊然後進畫室,雖說步驟都是一樣。不過精神狀態可是大不一樣了,臉上時常帶著笑容,對人也更加的溫和,甚至於騎著馬遇到鄰居的時候。都會老遠的對著人家打招呼,然後和附近的農牧場主,還有幫工們閒聊上兩句,雖說是無聊的問問天氣,聽著人家說一下現在有什麼不滿和牢騷,然後跟著評論一下。
如果的張旭現在和方逸呆在一起,一準兒會發出這樣的感慨:以前那個自己認識的方逸真的回來了。
方逸在自己的畫架前面兩幅作品齊頭並進。聽說方逸己經弄明白了,並且開始重新為畫廊創作作品,屁股上一直以來像是紮了錐子的鄒鶴鳴立刻從紐約奔了過來,不光是鄒鶴鳴還有遠在巴黎另扯大旗的安德爾斯。再加上住在附近的三位小夥伴,整個老線性主義畫派再一次重聚。
站在自己的屋子前面,方逸望著一輛車子駛入了線視,對著旁邊的阿爾圖爾、克希馬和魯德說道:“他們來了!”。
看著鄒鶴鳴和安德爾斯下了車子,方逸三個立刻上前和兩位朋友依次擁抱了一下。也不需要什麼過多的寒暄。六人一起進了方逸的畫室。
安德爾爾和鄒鶴鳴自然想看看方逸最新的作品,不過站到方逸的兩幅新作旁邊,兩人一看就有點兒愣住了。
“這就是你的創新的古典主義?怎麼看起來模模糊糊的”安德爾斯看了一分鐘就轉頭對著方逸發出了克希馬三人第一次見到時候的疑問。
方逸自然是解釋了一下:“等著上好了光油你們就能看清楚了,現在看起來當然是模糊的”。
鄒鶴鳴不關心模糊不模糊,當方逸說自己己經可以撥高古典主義的時候,鄒鶴鳴想信方逸一定是能做到了,至於怎麼畫勞倫斯畫廊的老闆不介意。只是關注自己手上的這顆歇了幾年的搖錢樹什麼時候把作品完成!
“什麼時候能夠完成這兩幅作品,能不能趕上十月的作品展出?”鄒鶴鳴問道。
方逸聽了搖了搖頭:“今年的趕不上,明年的或許可以!”。
“要一年多?”鄒鶴鳴立刻問道。
“嗯!”方逸點了點頭:“我想出來的技法相當繁複,像這麼大的一幅作品沒有一年到一年半的時間很難完成”。想畫一幅接近自然真實感的作品不光是要求技法,更有一點避不開的就是時間,只有大量的時間堆砌才會有驚人的效果。
安德爾斯聽了以後。望著方逸的畫布說道:“那是和老東西用的時間差不多了!最後完成的畫布效果能達到他的樣子麼?”。安德爾斯口中的老東西自然是指的波比勒。
方逸點了點頭自信的說道:“沒有問題!”。
“你預計怎麼完成這樣的效果,和我說說思路”安德爾斯對著方逸問道。
方逸可不像是波比勒有個東西就藏著掖著的,順口就對著安德爾斯又說了一遍自己是準備如何實現畫布的最終效果的。
說起來原理非常的簡單,很多人都看過立體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