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傷人是犯法的?難道剛才你的同伴不是在打人,而是在演戲不成?”
“麻痺,我們打人還輪得到你來教訓啊。”青年男子身邊一個同伴站出來罵道,接著又向一直瘋狗一樣向四周狂吠,“誰看到我們打人,誰看到我們打人了。”
四周的人明顯往後一退,剛才他們都在為薛兵的仗義舉動叫好,這會一個個又成了縮頭烏龜了,實在是因為有不少省城本地人都或多或少
這省城五大公害的事蹟,打心眼裡害怕,一些有點血Ti被身旁的人一拉,說了下這幾個人的背景,也就罵罵咧咧的縮了回去,卻是不敢再出頭,現場就宛如形成了一個奇怪的氣場,周圍的人一片寂靜無聲,好像還憐憫一般的看著黃安國幾人,青年男子一方則是在得意的冷笑,這省城五大公害其實並不包括青年男子,他倒也不至於像其他幾人那麼臭名昭著,他平常還是比較低調的,今天是有人剛把這輛新買的布加迪威龍跑車送給他玩玩,他也就出來和這些人一起飆飆車,享受一下極限飆車的快感也是他頗為喜愛的一項運動,卻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情,這輛別人剛送的跑車,還是讓他十分愛不釋手的,所已的事情,他也就預設了身旁同伴的行為。
但是他低調,並不代表他就不像其他幾人那樣囂張,如果說其他幾人是那種不可一世的囂張是外在的,那麼他的則是骨子裡的,他平常不輕易發飆,但是同伴們被打,他就沒辦法不吭聲了,不然就讓人看輕了,一個***裡的人,誰還服他?
很快的,警笛聲由遠而近,兩輛警車開了過來,四五名警察推開了人群,見到幾名青年男子,其中一個隊長模樣的人臉色一變,笑容諂媚的走了上去,口中喊著什麼少,什麼少,黃安國具體是聽不清了,但至少能看出來了,這幫警察待會的態度會偏向那邊已經一目瞭然,周圍的人看了警察的模樣,雖然義憤填膺,大罵這些警察,卻仍然沒人敢站出來。
為首的警察十分關心的詢問著幾個受傷的青年男子是誰把他們打傷的,然後就朝黃安國三人走了過來,氣勢洶洶道,“我們懷疑你們三個犯了故意傷人罪,請跟我們走一趟。”說完朝其他警察使了個臉色,四五個警察就圍了上來,生怕黃安國三人逃脫似的。
“警察辦案是這麼辦案的嗎?就光憑一方當事人的一面之詞就能隨便給人定罪嗎?”任強臉色鐵青的問道,他現在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從理論上說,全省的公安都在他的管轄下,他確實有直接的權力去質問。
“怎麼辦案是我們的事情,然道還你用你教嗎。”為首的警察惡狠狠的說了一句,隨即亮了手上的警棍,陰森森的笑道,“你們難道還想反抗不成?可別怪我們手裡的傢伙不聽話。”
“你怎麼不問問周圍的群眾是怎麼一回事,我想警察辦案總不能這點常識都沒有的吧。”
“少廢話,再多說就賞你幾個耳刮子。”為首的警察罵道,罵完還回頭朝幾個年輕人笑了一下,今天他是表現的格外的積極,眼前這三個男子都穿著便裝,在他看來也就是普通人而已,雖說看起來一副處變不驚,好像很有來頭的樣子,但是眼下也沒放在他的眼裡,那邊的幾個少爺們背景深厚,在省城可以說橫著走,他還會怕對方不成,今天他要是這件事情辦的讓他們滿意了,升官加銜的還不是指日可待,肩上那一橫槓三顆星星的肩章說不定能立馬變成兩橫槓的。
“你……”任強被為首警察一罵,氣得臉色一變,要是換成他以前在縣裡當局長那會,下面的警察要是敢這樣,他就直接一大刮子扇過去了,想想現在自己也是一副廳了,身居高位,跟這種人動怒,反倒落了下成,修理他的方法多的是,沒必要用這種最下成的。
“任強,我們就跟他走一趟,我倒要看看,省城的公安民警同志們是怎麼辦案的。”黃安國在旁邊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