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就跟警察往警車走過去,周圍的圍觀的群眾沒有一個站出來,那個一開始被打的車主本想開口,嘴巴動了動,還是忍了回去,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今兒個算是明白了,這幫人有背景,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嘛,只可惜了那幾個幫他出頭的人,想到這裡,他不由愧疚起來,但這愧疚終究還是沒有化成勇氣挺身而出,那個女車主,還有另外一個車主也是眼神躲躲閃閃的,不好意思看黃安國幾人。
任強看得直搖頭,“好心總是沒好報的,然怪現在的好人越來越少了,都是被這社會給害了。”
“反正我們問心無愧就成。”
三人跟著警察走向警車,經過幾個年輕男子身旁時,對方叫囂著要在公安局給他們好看,被薛兵眼神一瞪才縮了回去。任強是被氣得不行,見黃安國一直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不由苦笑道,“領導,你現在境界是越來越高了,我看我是怎麼都比不上了。”
“不是我境界越來越高了,而是犯不著跟這些人一般見識,被狗咬了然道還能咬回去不成。”
“呀哈,說的好像你是中央首長似地,怎麼滴,你境界很高是不。”那名為首的警察殷勤的和幾個年輕男子打了招呼才慢悠悠的走上警車,正好聽到黃安國說的話,忍不住嘲諷道。
見黃安國沒理他們,一副不把他看在眼裡的表情,心裡就是一陣不爽,繼續聒噪起來,“我就看不得你們這些窮裝B的,你說你們就是一土帽,還裝得跟個啥似的,真拿豆包是乾糧,以為自己是幹部了啊,記住,這裡是省城,不是鄉下,別裝錯地方了,幾個傻帽,還以為誰都得罪得起啊。”說完還啐了一口。
黃安國三人被帶到剛進省城的城區公安分局,審訊室裡,剛才為首的那名警察正襟危坐,他已經得到招呼了,今天非得給這三人鬆鬆筋骨不成,順便送他們進去吃幾天牢飯。
有了幾個背景深厚的公子哥撐腰,他的膽子也壯起來,再說這種顛倒黑白的事情,他平常也沒少幹,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姓名?”為首的警察端正了一下警帽,帽子上鑲著的國徽格外的亮眼,閃閃發光的。
見沒人回答,又兇巴巴的問了一句,“我說姓名,都啞巴了啊。”
“這邊有三個人,誰知道你問哪一個。”
“就問你了
“姓名?”
“任強。”
“年齡?”
“職業?”
“人民警察。”
“呀,還是個同行啊,難怪我說你怎麼對警察辦案挺熟悉的啊,敢情今天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為首的警察聽到任強的職業停下筆來,面色陰晴不定的看著任強,最後似乎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十分為難的說道,“哥們,兄弟跟你說句實話,你們今天得罪大人物了,要是聽兄弟一句勸,你們就好好上門去給人家賠禮道歉,對方有什麼無理要求,你也就認了,反正忍忍也就過了,我再從旁幫你說幾句好話,這樣或許能躲過一劫。”
“可是我從來沒有做對事反而向別人認錯的習慣。”任強的面色終於緩和了下來,面前這位警察總算還沒有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算了,看在我們是同行的份上,我該做的也做了,你自己不聽勸那是你的事。”為首的警察見對方不聽勸,也不廢話了,心說又是傻帽一個,趕巴巴的去送死,不聽勸也好,我還不想趟這趟渾水呢,省得被幾位大少記仇。
“職務?”為首的警察又生硬的問道,興許是看在任強是同行的份上,態度總算沒之前那麼惡劣。
“真要說嗎?”
“怎麼這麼多廢話,難道還是國家機密不成。”為首的警察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省公安廳副廳長。”
“什麼?”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