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冶園聊聊天的。”夏小雨很遺憾,“可是到了那兒吧,也沒聊個一二三,又有人電話找說有急事要回去了。”
“以後咱們倆再單獨去吃。”林美麗笑嘻嘻地安慰她受傷的小心靈。
“最近還小甜蜜呀你們。”林美麗問。
“很奇怪,只有晚上才小甜蜜。白天在一起,感覺他很陌生哦,他總是很緊張的樣子,感覺有人要抓他是的,眼光遊移散散的,可能是學習太累的緣故。”夏小雨說。
十二點二十,她們上床睡午覺的時間又到了,這就是讀大學的好處,頂好的生活方式。
林美麗剛睡下,手機來了一條簡訊:“美麗,我有一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那個你說的四眼男是我老鄉班的班長,有女朋友的現在,並未分手,我感覺奇怪就問我老鄉的。”是華琳發來的。
“媽的,太無恥了。”林美麗發回去,她在被窩裡按捺住激奮,這樣的男人她見過,她以前遇到過一個。
“不過,先別跟小雨說啊,等她考完試再跟她講,她一直那麼勤奮的,還有幾天就考試了別影響她考試。”華琳說。
“好吧。”林美麗回。
“誰啊,大中午的還給你發簡訊,新釣上帥哥了啊。”夏小雨調皮地從被子裡翻了個身,爬在被窩裡,頭對這她,把林美麗嚇了一跳。
原來她倆都住下鋪,一個是二號一個是四號,就頭對著頭睡覺了,就是這樣的睡覺格局把她們整成了無話不談的死黨。
“豬頭,你沒睡啊,是我的一個親戚問我事情呢。”林美麗驚慌地撒了個謊。
“沒呢,這就睡。你接著發吧。”說完咕嚕一翻身。
“我老鄉說,文延的女朋友叫金海濤,就是那個滿頭獅子爆炸頭的矮矮的女的,本地人,整個數學系的都知道,一直都挺牛哄暴躁的。真為小雨擔心啊,你多陪著她點最近。”華琳又發了長長的一條過來了。
“可是說不準那個四眼男跟金海濤分手了呢,外人不知道啊。”林美麗不願意接受剛才的事實。
“不可能的,我問我老鄉了。沒分手,白天時不時都在一塊學習呢,他們的老根據地在老圖書管三樓。”華琳發過來一條更讓林美麗氣憤的事實。
“這事情鬧大了,哎,真要命。”林美麗回。
“保守住這個秘密先,更要命的是那個金海濤還住在咱們一棟樓呢,就住你們上頭六層最東面,等小雨考完試我們再選擇一個好的方式告訴小雨。”華琳建議道。
“也只能這樣的,那個四眼缺德鬼,看起來道貌岸然的,原來包藏禍心。睡覺吧。”林美麗回了最後一條,躺在被窩裡,久久不能入睡,在想著怎樣在考完試後告訴夏小雨這個令她尷尬不已的事實。
夏小雨起身的時候,動作很輕,進衛生間的時候像只小貓一樣躡手躡腳的,她害怕把林美麗吵醒了,她不用考英語六級,就讓她多睡會兒吧。
洗刷完,夏小雨拿了書輕帶上門去上午佔的座去了。
林美麗一箇中午沒睡踏實,或者直接就沒睡著,她想這世間的男人薄情寡義的多的去了,什麼山盟海誓的都只有在小說裡找的著,現實很真實也很殘酷。難怪有那麼多痴男怨女了,目睹著小說流淚傷感了,文字中的唯美和超脫總是留給人們嚮往的。
想著想著,她又不禁擔心起夏小雨來,看來她是要受這一次沉重的打擊了,逃不掉,躲不過,莫非這就是命運?
一雙痴憐女
在冶園緊急呼叫文延的那個人正是金海濤。
她覺得最近這一個半月來文延開始變了。她們在鬧分手,真真假假、分分和和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覺得他對她越來越不耐煩,同時出去開房的次數也越來越少,這不像以前的他。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