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那會兒,金海濤為著自己一頭自來卷爆炸頭而有點不自信,文延卻誇她有種野性的美。女人總是容易在男人含情脈脈的讚美聲中繳械投降的,她的第一次就是這樣。
那還是兩年前,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可以跟他出去開房夜不歸宿,不過她開導自己,高中老師個個都說經過黑暗的三年努力,就可以在大學迎來曙光,可以好好享受了。莫非這個也是老師所說的享受之一種,她回憶男老師的話語和表情,更加肯定了是其中之一種。
她的第一次是驚心動魄的,那晚她21歲,她很害怕但也很期待,畢竟她是那麼的愛文延,當然文延也愛她。
“別怕,我不會弄疼你的,相信我。”文延在床上溫柔的撫慰她。
“我怕。”金海淘雖然長著一頭野性的捲髮,但是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小女人的,她一直這樣以為。
“你要是覺得疼得難以忍受,就咬我的肩膀,聽話。”文延耐心地給她做這件工程之前的準備。
“嗯。”她答應。
她是沒經驗的,在她豐滿的身體上,文延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像一頭餓狼,在她身上搜尋侵略著每一寸肌膚,聞著舔吸著,彷彿那是一塊美味。金海濤被他弄的渾身燥熱,不時地扭動著身子迎合著他。就在他最後努力的一衝下,她的聲音穿透了牆壁,拋向了黑色的雲霄,那是疼痛夾雜著恐慌的複合音。她不讓他再動,她要終止這個活動,因為疼痛佔據了她整個身體,她眼淚竟然出來了。他不動了,用舌頭慢慢地舔乾淨了她的淚水。
他在她耳邊低沉地說說:“寶貝,閉上眼睛放鬆,別動,你會舒服的,好好享受,我愛你。”
她按照他的說法做了,他輕輕地像游魚一樣在她的體內徘徊前進,她覺得慢慢地放鬆了,只覺得有個異物在更深入地傾入自己而又並不像剛才那樣漲疼,彷彿一下子舒服了,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好像被打上了鎮痛劑。
他問她:“不疼吧。”
她回答:“嗯。”
“跟著我,我愛你。”他對她說。
她陶醉了,說不出話。
他笑著,俯下身去,把嘴巴貼緊她的耳後,輕輕地呼氣,摩擦著她的脖子,同時加速了他的遊動速度,彷彿一條愉快的魚兒迴歸了大海,歡騰雀躍。她在他的身下,漸漸地失去了自己,彷彿進入了一個夢幻的世界,輕飄飄地飛起來,她不能自已,就想再也不要醒來。
他知道她到了。
接著他也愉快地釋放了自己。
事後,他抱著她良久,對她說此生不分離,她像一頭小綿羊一樣鑽進了他懷中。
次日清晨,床單皺亂潔白。
那一刻,金海濤慌張而又堅定地說:“我是處女。”。
“傻瓜。”文延對她笑了笑。
金海濤也弄不明白,她為什麼沒有流血,小說裡不是寫什麼女主身下一灘殷紅的血跡,而她怎麼會什麼都沒有,而疼痛卻是真實的,她覺得很絕望一下子,但是看到文延並沒有太在意,她也就釋然了。
最後,他們簡單地理了理床就退房回學校了。
他知道金海濤永遠也不願意離開自己了,在高中的時候就是有那麼一個女的對他糾纏不放,那個女的殷紅至今還留在他的體內,但是她沒有考上大學,南下打工了,後來就慢慢斷了,他知道他不愛她了,糾纏就變成了無望,無望就演化成了無果。都說男人是野獸,其實女人又何嘗不是野獸,只是女人比男人更貪婪,文延第二次這麼堅定地預感。
金海濤是離不開文延了,她愛他。這種愛到了極點就會演變成了控制,而這一切是她這個局內人所不能體會的,她經常打電話去查他的崗。越愛越擔心,越擔心越愛,越愛越束縛,這簡直演變成了一種惡性迴圈,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