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瀰漫著一層厚厚的寒霜,給人的感覺就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冷和狂,兩個字足矣到處這個女人的真諦。
冷豔的目光盯了面前的瞿中泰等人,寶石一般的美眸輕輕一眯,她的手上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神散發著無限幽冷妖嬈寒芒的匕首,這樣冷傲的女人,足矣激起男人心中想要征服的**,征服這樣的女人,可比莉莉這樣主動送上門的女人更有味道多了。
這女人明明長著一張柔美的臉蛋,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比冰塊還要冷,瞿中泰將視線下移,完全不理會鳳清歌的警告,而是將視線落在了鳳清歌漆黑皮衣束縛下的豐滿胸部,嘴角泛起一道陰森森的笑意,“小妞,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也不管你來是幹什麼的,不過今天既然你撞上了,那就只能算你倒黴了!”
當瞿恆泰撇開的目光再次落鳳清歌的飽滿胸部時,鳳清歌冷眉一勾,驚心的弧度彎起,那火辣身體,如同靈蛇一般,極為靈活的起身,一下子從辦公桌的後面飛身而出,漆黑長筒鞋下,尖銳的高跟,彷彿劃破了這屋內凝固的冰冷空氣,朝著瞿恆泰的襠部毫不留情的踢了過去。
瞿恆泰面色一變,鳳清歌的高跟已經如同一枚刺突,劃了一道驚心而犀利的彎弧,高跟鞋落地,衝擊的地面發出脆響,長腿,瘦臀,細腰,魔鬼般火辣的身材,稜角分明的臉上揚著的冷冷殺氣,就像是一頭來自地獄的淒厲女鬼,前來追魂索命。
索命,沒錯,捂著襠部的瞿恆泰竟然忘記了呼痛,愣愣的望著眼前的少女,那看似柔美實則彪悍的美褪一抬,白淨的手掌一劃,紫色光暈匕首閃動一道刀鋒寒芒,閃電般的朝著瞿恆泰的眼瞳刺射,瞿恆泰這下是真的慌了,立即叫喊了一聲:“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啊?快來阻止這個瘋女人啊!”
站在瞿恆泰身後的那些男人們都被眼前發生的一幕給驚呆了,直到瞿恆泰這聲吼他們才回過神來,立即蜂擁朝著鳳清歌衝了過去。
眼神冷光席捲,鳳清歌看著衝過來的眾人哼笑一聲,那手裡的匕首,如一抹寒芒,划動的寒光沒有任何的減緩或者停頓,直取而去……
一分鐘之後,鳳清歌的身體輕盈落地,高跟發出“鐺”一聲脆響,然後整間屋子便全部恢復了寂靜。
瞿恆泰看著趴在地上呻y in的同伴,嘴唇忍不住的青白交替著顫抖,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慌竟然讓他暫時忘記了蛋疼的慘痛,瞳孔放大,抬起眼簾望著面前如羅剎般的少女。
死灰一般的寂靜,寂靜的讓人感到恐懼像是在一點一點的從毛孔滲透了進去一般……
“你是瞿老什麼人?”鳳清歌冷冷問道。
瞿恆泰心中重新燃起一道希望,這個少女是認識在自己伯父的,而且她稱呼為瞿老,應該是挺尊敬自己伯父的,想到這裡,瞿恆泰再次變得有恃無恐了起來,忍住蛋疼,挺直了腰桿,“他是我的伯父,臭丫頭,我大伯在京都是有後臺的,今天你得罪了我,我伯父不會放過你的,他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是嗎?”鳳清歌戲謔漫笑一聲,染著霧川的雙眸透著一股嘲諷,在嘲諷瞿恆泰的愚昧。
慈雲堂,瞿老和瞿邵東都站在門口,朝著鳳情歌會出現的方向望去,瞿邵東時不時的抬起手腕望望時間,現在已經快九點了,清歌和爺爺約定的時間是八點半,已經遲到了半個小時,而清歌是絕對不會輕易遲到的人,瞿老也覺得事情有點怪異,和清歌認識到現在,他還從來沒見清歌失信於人過,側頭,瞿老對瞿邵東說道:“給清歌打一個電話,問她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早就想給清歌打電話的瞿邵東終於等到了爺爺這句話,立馬掏出手機,撥通了鳳清歌的手機。
緊緊隔著數十米遠的距離,鳳清歌褲袋裡的手機響了,想想也知道是誰,鳳清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