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揚起,接通電話,直接就衝著電話那頭說道:“沿著慈雲堂左手邊向前二十米拐進一個巷子,巷子在朝裡面走大概五十米的距離,我在這裡等你們!”
說完,她便利落的收起了電話,然後坐等瞿老和瞿邵東的出現。
千防萬防,想不到到最後竟然是家賊難防,將這樣的人留在瞿家,早晚會壞事。
瞿邵東俊朗的臉上浮現出了一道茫然,但還是將鳳清歌在電話中說的原話對瞿老說了一遍,祖孫二人按照鳳清歌的指示朝著巷子走去。
一路在揣測著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瞿邵東告訴瞿老,在電話中似乎感覺鳳清歌的口氣相當不悅。
對慈雲堂乃是整個瞿家,鳳清歌意味著什麼,瞿老心知肚明,若不是清歌,慈雲堂這祖祖輩輩傳到他手上的招牌估計都保不住了,清歌不僅保住了慈雲堂,而且還要讓慈雲堂發揚光大,隨著日益沒落的中醫行業,將慈雲堂發揚光大可是他們瞿家幾代人的心願,在這一代而有可能實現,他感到莫大的榮耀,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一定和清歌統一戰線,這一點絕不動搖。
一路思慮,瞿老和瞿邵東到達了鳳清歌指定地點,一看到那扇被踹的支離破碎的房門,心中頓時升騰起一種極度不安的預感,加快步伐趕緊走了進去。瞿老和瞿邵東走過去,看到瞿恆泰,先是一愣,在看到滿桌子擺放的天使美,心中頓時知道了個七八分,在看看躺了一地的小混混,最後視線落在了鳳清歌的臉上。
任憑瞿老活了這大半輩子,大大小小的風浪也算經過不少,按理說他應該有那種處事不驚的氣度,可是,今天,當他看見鳳清歌臉上那高深莫測的表情時,眼底泛起了一道驚慌。
越是讓人看不透的表情,越是讓人覺得可怕,鳳清歌的態度擺在那裡,她是要看自己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了。
“你,臭小子,還不快點過來道歉!”瞿老威嚴著聲音吼道,若不是顧忌他老子,瞿老現在痛扁一頓瞿恆泰的心都有,這小子實在是太不爭氣了,竟然給自己捅出這麼大的簍子,瞿恆泰被吼的莫名其妙,原本當瞿老和瞿邵東出現的時候他還心中一喜,救兵過來了,想不到大伯一上來甚至連青紅皂白都不問一聲就讓自己向這個女人道歉,他到現在襠部還火辣辣的疼了,還不知道以後能不能用了,當著自己的女人和朋友的面,若是今天真的跟這個女人道歉了,以後自己在這些兄弟面前還有什麼地位可言呢?
瞿老讓瞿恆泰道歉,也算是給他一條活路了,可是沒想到這小子非但不照做,反而一臉兇悍一副挑釁姿態的瞪著鳳清歌,這下他火大了,揚起手臂,就欲給瞿恆泰一點教訓,心裡卻是在喊著,你和臭小子竟然還不識相,若真是惹怒了清歌,以她在京都的勢力,怕是他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瞿恆泰本來就是一個二愣子,他怎麼可能看得出瞿老的良苦用心呢?當然他也不可能乖乖的就挨瞿老這麼一掌,仗著自己年輕力氣大,一把握住了瞿老的手腕,然後用力一甩。
若不是瞿邵東反應迅速,及時的扶住了瞿老,怕是這會兒瞿老已經趴在地上了。
“瞿恆泰,你瘋了,連爺爺你也敢打?”瞿邵東急眼了,雙目赤紅的看著瞿恆泰,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瞿恆泰反而有恃無恐了,他乾脆挺起胸脯,一副傲不可攀的姿態望著瞿老說道:“大伯,我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叫你一聲大伯,你自己心裡做了什麼事情你之自己清楚,若是你真的翻臉無情,可別怪我這張嘴兜不住了!”
瞿老的臉刷的一下慘白,被瞿邵東扶著身體在忍不住的顫抖著,一副十分畏懼的樣子。
鳳清歌的眼底泛著寒芒,如果瞿恆泰時候一個識趣的傢伙,說不定她還會看在瞿老的面子上放他一條生路,不過,既然他不識趣,那麼可就別怪她不客氣了,一個電話,甩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