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一響,就是警察來了,有點腦子的能夠不跑麼?
彷彿闆闆的搖頭起了作用。警笛忽然的啞然了。
也許是心靈感應似的,車子裡的王城中向著闆闆的方向無意識的看了一眼。他對闆闆還是放心的。
只要今晚沒和楊四當場一起被抓到就行。這種情況幾乎不可能發生,楊四會傻乎乎的在那裡等麼?
省廳的領導喝令停止了警笛。臉色鐵青著。他的心裡也不報什麼希望。
“闆闆,怎麼了?”喬喬歪了小腦袋問道。
闆闆指了下下面:“向著西邊去了,難道是抓四哥他們的?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他們幹什麼的。”
這就是幼稚的想當然了。
闆闆不知道,省廳想抓楊四,既然下來了,無論楊四現在幹不幹什麼,都是算的老賬。
而楊四嘛。
按他的經驗,今天晚上絕對不會是張揚的挑釁警方的。
離開城市越來越遠的楊四,回頭看了看城市的方向。
在城市裡二十年。糾結了多少的勢力,錯綜複雜的保護傘在關鍵時刻,只會把他推到揹負了所有的罪名,沉淪到無法翻身的地步。
他不傻。
豁出去的他,有著普通人沒有的膽量,那些利用著自己賺錢的混蛋,其實比自己還骯髒。
既然這樣,就不要裝比。
楊四是個快意恩仇的人,一直記得那些倨傲的嘴臉,一手接過自己的錢,一手在呼呼哈哈的恩賜著。
其實不講規矩是的那些人。楊四想著。
我給了你們好處,就該換來好處,而不是恩賜似的施捨。大家一路貨色,更沒必要擺什麼架子!
不過既然你們不上道。那也別怪我了。
走之前。
楊四隻去了兩個人家。
比起時刻警惕著自己安全,早就埋伏著訊息來源渠道的楊四,他們是無所謂的。可是楊四拿除了動搖他們全部信心的兩樣東西。
想到當時,對方的嘴臉,變化的那麼的經典,楊四心裡就覺得痛快無比。
二十年時間內,那種一直無法揮發出的渾濁之氣,現在一掃而空了。
他們倨傲的根本,在於自己的職位。
楊四上了門,先抽了一個耳光,用他們從來沒接受過的暴力,告誡了他們耐心的看著自己。
隨即,楊四丟出了燒錄下他們嫖娼乃至受賄的光碟。
抵得上他們半年工資的高檔液晶電視螢幕上,那個熟悉的人是你麼?楊四笑咪咪的問道。
隨即他冷了臉,告訴他們道:“我有事情,你們也別想舒服,這臺電視是我送的吧?好像當時你還非常的不滿意?現在滿意麼?”
對方可憐巴巴的連連點頭。那個戴著楊四送的白金狗鏈的老孃們,親眼看著自己的男人在螢幕上,用她從未享受和見識過的堅挺和勇猛,把一個比自己小 一半,漂亮十倍的妞,乾的死去活來後,卻發現自己沒什麼傷心的。
她現在只害怕,害怕楊四殺人。就算殺人,她覺得自己沒有得罪過楊四。她想求饒下。
可惜楊四不理她。
傻逼的想法才這樣,楊四又不是傻逼。
放一個聽話的,自動提款機在身後多好?楊四敲打著那條老狗的臉,然後用對方常常表示的高姿態,俯視著對方:“我很不爽,也不安全,現在我過的很困難,想請你幫個忙。”
“你說,四哥,你說。”老狗家的孩子上大學去了,老狗在母狗面前就不要什麼尊嚴了。
楊四玩味的看了看他:“我每次打錢你的卡,給我,每個月,一旦卡上沒錢了,就打一萬上去,從下月開始,知道麼?你只有三十天的時間,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