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楊四的頭歪向了電視上的畫面。其中的威脅比暴力的毆打更然這種人心驚膽戰。
接過了卡。
順手捏了下那條母狗的臉,楊四搖搖頭,流氓氣十足的感慨著。面板不好,氣質不行,在外邊也就十塊錢一次。
刀子他們爆笑了起來。
狠狠的看著他的女人。楊四點著她脖子上的狗鏈告誡起來:“你,也跑不了,他完蛋你一樣完蛋,別玩什麼小心眼,你一個月五千。聽到了嗎?”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楊四留下了盜版的光碟,還有其他幾位他好同事的光碟,麻煩他轉告諸位,月供多少後,懷裡揣著正版,上了車。
離開的時候,楊四惡意的設想了下,就那幾位主人公不正好能夠在這個單位,開個辦公室會議了麼?
車子再次衝到了另外一家,相同的手段後,楊四才揚長而去的。
刀子看著楊四回憶的側臉,嘿嘿一笑,打破了沉默:“四哥,該出動了吧?他們抓鬼呢?”
“就我們四個人在,一般的拿槍也是白搭。”阿豹冷冷的道。
這種自信,和張狂,在離開了城市正常生活的壓束之後,鋒芒已經是再也藏不住了。
四個土匪,齊齊的狂笑了起來。聲音從車窗裡彪飛而出,國道路邊大樹上休息了的鳥兒,也不知道是被車驚動,也不知道是被笑聲驚動。
撲撲的飛騰了起來。
不遠處的下路口,兩個城市之間的中點距離上。兩輛汽車停在了那裡。
楊四把槍放了腰上,走了下去。
對面一個光頭的漢子走了過來。默默的看著楊四,伸出了手:“四哥。多保重。”
“保重,兄弟。”
光頭的人是車行的老闆。楊四的一個老朋友,現在出事情了,借他的車一用,隨便找了個小兄弟出面,做了手續租車。
其實光頭下午就出來了,等著楊四的電話,帶了個死黨,一起把這輛車開回去。
楊四的頭轉向了另外一輛車上。
裡面一個穿著綠色迷彩衣服的男人,半張臉在燈光下微笑著。那是輛大越野。
嘆了口氣。
楊四擺擺手,和光頭告辭了,向著車走去。
光頭清楚的看到,那是輛軍牌車,他心裡暗自一嘆,楊四這樣的人,也會這樣?
人啊,還是安分點好。
目送著光頭的車,一前一後開車了。那個軍人跳下了車來,從後面拿出了兩個牌照。
楊四輕車熟路的和兄弟們一起,幫著換上了。
車子隨即向著黑夜裡開去。卻走的回頭的路。跟了前面隱隱的車燈開了大概十里地。
轉上了一條小路,顛簸了良久。
高速路口已經在不遠處了。又是輛車停了那裡。
“手續齊全,一路保重。”
楊四點點頭,沒有說話。示意兄弟們把槍留下,接過了鑰匙,丟給了豹子,幾個人鑽進了車,向著高速開去。
再過去就是機場了。
今天凌晨將有一班飛機前往廣州。槍是不好帶了,那些槍,就還給部隊吧。楊四的手下意思的摸了下腰。
機場已經有兄弟把機票聯絡好了,包了套牌的身份證號碼辦理了。
楊四他們只要進了大廳,上了飛機。
到了廣州,那邊,將是另外一片天空!
當三個小時後。飛機的機翼從一片白霧上切過,揚起的時候,陽光從東方打入了機艙。
顫抖著的機翼下,城市越來越遠了。
楊四低頭看著下面。
高樓大廈變成了火柴盒大小。那個方位,是闆闆的家吧?飛機漸漸的爬升,爬升。
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