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電視嗎?那是我高中同學的結婚報道,借用一下你的電視,看一下,至於這個樣子嗎?”她憤憤地申訴。
結婚進行曲,熟悉的音律,讓他心痛,這輩子他都不會步入那個神聖的殿堂,不想、也不願意,他的心中女神早已不屬於他,那個美夢,早在那一天破碎,他的心,也在那一天變得肢離破碎,殘缺不全。
夜幕降臨的時刻,他習慣捲縮在床上,像個孩子般用被子掩著頭,心在黑暗裡蒙塵。該死的結婚進行曲,再次勾起他心中的隱痛,她的婚禮,喜氣洋洋。他的母親,慈祥的母親,雙頰凹陷、雙目緊閉,冰冷地躺在太平間內。
他再次心碎了,這些年一個人獨自承載孤獨、寂寞,一個人彷彿被撕開兩半而存在,倒在復旦的顧熾揚身上多一點,他霸道中帶著幾許柔情。倒在仇恨的一方,他冷酷而決絕,揪人心骨的情思和復仇的心在打著拉據戰,仇恨的種子在他心中生根發芽了,愛長一點,仇恨就略高一點,他快奔潰了。
“這間屋子,由我主宰。過來,女人。”他霸氣又冰冷的聲音響起,嚇得沈夏薇一跳。
“你說什麼?”
“過來,女人,你耳背嗎?”他冷厭地看著她。
“我以為……我以為你可以是個君子。”她淡淡道著,悲涼地看著他,在韓國的那個顧熾揚不是他嗎?難道是錯覺?
“君子?你太抬舉我了。我可不想當什麼君子。以我而言,你是情婦,高階妓女,而我是嫖客。我們就這層關係。”他的話,那種嘲諷、冷漠的口氣,將她剛剛建立起對他的一點點信任化為烏有。
他欺身而上,把她橫抱起來,毫不憐惜地拋向軟床上,粗暴地把她的雙手禁錮於頭頂,此刻著單薄的蔽體衣物毫無作用,三兩下就被他剝離了,霸道的吻落下,瘋狂地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白皙修長的手輕覆在她身上,溫柔的輕撫著,對她的迷戀,對她身體的渴望,讓他深感怨恨,不由自主的放肆的撫摩起來,毫不憐香惜玉的揉捏。一股強烈的佔有的***,充斥著他的腦海,挑起他心中的悸動,急速燃起的渴望、憤怒,讓他瘋狂。
087剎那失心
身體本能的反應,讓她羞憤難當,她默默地隱忍著,生生地將那個呼之欲出的聲音壓在心中,眼淚無法抑制地紛湧而出。
顧熾揚看到她的眼淚,心中一動,但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打算,他不是救世主,沒有慈天憫人的心腸,更不會憐惜沈夏薇,對於她,他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心中只有恨,濃濃地恨意,要壞就壞得徹底,不能有愛,不能憐惜,不能意識左晃右搖,那樣會奔潰的,所以他嚥下心中的痛,靈魂的掙扎讓他痛不欲生,他再次提醒自己在暗夜中沉淪吧,所以他選擇肉與靈都墮入無邊的地獄。
在受到侵略後,她虛弱地看著他,企圖讓他停止自己的***,但是此時此刻他已經失去理智,不理會她的掙扎,一次又一次,如法炮製著直至天明。
清晨,她支起那副搖搖欲墜,虛弱不堪的身體,從床邊取出那粒藥丸嚥下時,心中已然心如止水,無波無瀾,這一刻起,她堅信顧熾揚心中已沒有半點情意,他的心中只有恨,那是一種無法得到的恨意,那一種被人揹叛的憤意。仇恨的種子已經深深的埋入他的心底,生根發芽,根生地固。她不會給自己任何藉口,任何他還愛得自己的藉口,任何停留在過去的戀情中無法自拔的藉口。
她要崛起,她要振作,就算被他羞辱,也不能一無所有。該做點自己的事,該好好做點事了,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徹底地遺忘過去,重新開始。她決定從重振季丁氏集團入手,季丁氏集團和韓方的合夥開始了,有一大堆的事務需要她去處理,等著她去裁斷,她匆匆趕到公司,買了簡單的早點,用了早餐,就開始她一天的工作。
她開始連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