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戰,不僅要忙著公司的事務,還要想著如何防範、應對可能出現的危機,在腦海中想像可能出現一個個假想敵,以及應對的種種措施。
繼續幾日不眠不休的加班,沈夏薇疲憊不堪到極點,她拖著沉沉得步子,走出了季丁氏辦公大樓,向著對面馬路邊的早點店走去。
一時氣憤,無法忍受她的秘書擅自主張,更改了她的行程安排,就把她給踢回了,這回她只能自己去買。
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放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你面前時,你開始挑剔,無法容忍人家的過錯,當她離你而去時,你才會念得她曾經的種種好。她的那個美女秘書曾打電話給她,希望能夠再回公司幹,當時她一時氣憤沒有答應。聽葉陽波說,那個秘書是他親戚,讓他來討個人情。她當時正在氣頭上,也就沒有正面回答。踏出了公司門的那一剎那,她不暇思索地打了個電話給葉陽波,“讓她來上班,明天,馬上。”
掛下電話的那一刻,她從所未有的輕鬆。
用過早點,她正穿過馬路,她太困了,有了幾許恍惚,穿梭來往不息的車輛中,顫顫地走著,她努力睜大眼晴,一輛黑色的小汽車,迎面向著她開來。她心中一慌,大腦一片空白。
一隻大手適時地將她往後一拽,攬入懷中,“你瘋了,不要命了,走路不看著點。”
他凝望著她,眼中寫滿了心疼,她的眼睛周圍,佈滿了黑黑的一大圈眼圈,像極了動物園的大熊貓,顯然是熬夜的結果。
“你幾天沒有睡好?”
“大約四五天吧。”
“你不要命了,季丁氏集團值得你這樣拼命嗎?”
“為了對付你,為了防範你,為了將季丁氏的根基築的牢一點,不會落入你的陷阱中,我願意拼命。”
“我就這樣讓你處處防備,處處小心嗎?”他心中一痛,他完全失去了她的信任嗎?不知為何有了幾許失落。他默默地將她攬入懷中,望著天空,心中別有一番滋味。
很快地就到了上班的高峰期,顧熾揚在馬路中和沈夏薇暖昧的一幕,很快地落入季丁氏長舌婦載載眼中,沒有才子佳人的動人傳說,只有流語四起的孤男寡女的暖昧情事,寡婦門前是非多,***之類的話語成為季丁氏集團內部員工茶餘飯後,私下竊竊私語的花邊新聞之一。
“你要幹麼?”
他不由分說地將她拉進自己的蘭博基尼車內,一路人他的表情憤憤,沉默無言,車子向著金茂凱悅大酒店疾行而去。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而發火,是因為自己說要防範他嗎?這值得他這樣動怒嗎?他幾乎是把她拉到金茂凱悅大酒店的,進酒店時,他才給了她自由,讓她自己走。
“你想幹嘛?”發現顧熾揚一臉憤憤地把她拉到套房內,丟到床上,她開始心慌意亂,不會又是那根筋不對勁吧,這一大早地,不會是想跟她做那檔事吧。
真是禽|獸!她心中憤憤,正想破口大罵之際。
見他緩緩地開口,“補眠。”
“女人,我的女人,我不希望臉上有熊貓眼之類的東西,讓我覺得礙眼。”
話著,他轉了出去。臥室內,空無一人,她太困了,她真得需要這一刻的休息,
即便是有人侵犯她,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不一會兒,她便沉沉地進入夢鄉中。
他在客廳內,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悲哀的情感從抑鬱的菸蒂中傳遞出來,幽幽的煙腥味吸入他的鼻腔,他的思維開始跳躍,過往的一幕幕在腦海裡回放著。
愛、恨、情、仇,點點滴滴,零星片段,重新拼湊起來。
他心中突然有了幾許溫度,當他開車路過季丁氏集團時,他看到了恍惚走在馬路中的她,她這樣的神態,會出事的,他急忙朝她奔去,果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