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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了看宋犖等人。

宋犖微微一笑:“下官也贊同張大人的建議。”

劉明繕在一邊同樣點頭稱是。具體可行不可行,劉明繕自己也不清楚。他雖是兩榜出身,但對水利並不熟悉,所以除了附和,實在沒有別的辦法。

阿山也覺得柳敬宣的話很有道理,考慮再三,說道:“既然諸位大人意見一致,那就有勞柳大人三日後擬出一個治河方案。再煩請張大人寫一道奏摺,簽上各位大人的名字,最後由本官奏請皇上裁決。諸公辛苦了,來,喝茶。”

阿山將茶杯端起,只是在鼻子邊聞了聞,並無喝茶的意思。

宋犖、張鵬翮、劉明繕、柳敬宣均起身一同起身,說道:“下官等還有公事,謝大人盛情,就此告辭。”

阿山眯縫著小眼,滿意地點了點頭:“諸位大人既然公務多忙,本官就不便挽留了。送客!”

眾人走出總督衙門,張鵬翮上下打量柳敬宣,手捻長髯點了點:“柳大人,真是後生可畏啊!”

柳敬宣恭恭敬敬給張鵬翮施了一禮:“大人此話實在是折煞下官。適才下官信口雌黃,讓各位大人見笑,還請諸位大人見諒。”

宋犖走上前,說道:“張大人,你跟柳大人之間還有悄悄話沒有說完嗎?”

張鵬翮一笑:“哪裡哪裡。只是這柳大人從來沒有登過我的府門,談過任何治河一事。今日卻在總督大人面前,露了如此大的臉。”

宋犖笑道:“好大的醋意。”

柳敬宣再次躬身施禮:“下官知罪。但下官確實曾經拜望過張大人,也曾就治河一事奏請大人。可惜大人的門檻太高,下官沒能進去。而今日之事,本是總督大人問罪與我,治河一事不過是順帶問問下官而已。”

張鵬翮面現詫異:“果有此事?”

柳敬宣微微一笑:“總督大人回去,一問便知。”

張鵬翮的臉色鐵青,冷“哼”一聲:“我的護院竟然敢攔擋柳大人,定是索要門包了。如果不是今日你我相遇,險險誤了大事。這該死的奴才,看我回去不打斷他們的狗腿!

宋犖說道:“這張大人最近因為治河一事被人參了一本,皇上雖然沒有怪罪,但是派了官員下來查訪。張大人因為此事憂心不已,所以可能錯怪了柳大人。柳大人,你可不能挑理啊。”

柳敬宣連忙擺手,說道:“下官哪敢以小犯上,歸罪大人。下官只是實言相告。張大人治河多年,清正剛直,斷不會因為此事怪罪下官。”

張鵬翮的臉色稍有和緩,看著柳敬宣點了點頭。

宋犖說道:“張大人,雖然你們有些誤會,但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看這柳大人年輕有為,不次於北溟公,將來必是你張大人的又一得力臂膀。”

張鵬翮一臉肅然,對柳敬宣說道:“柳大人,適才廳堂之內本官對你頗有微詞,還望見諒。既然宋大人如此說,希望我們今後能夠精誠合作,共同治理黃河。我張鵬翮擔保,從今往後,這治河總督衙門的大門,對於柳大人你時刻都是大開的。”

柳敬宣向張鵬翮深施一禮:“多謝張大人。”

總督衙門內,阿山送走各位大人後,大堂側面的屏風後走出兩個人。

阿山立刻上前,雙膝跪倒,叩頭施禮道:“奴才叩見四爺、十三爺。”

從屏風後走出的是兩個年輕的公子。年齡較大的約莫二十六、七歲,上中等身材,光頭沒有帶帽子,一條烏黑油亮的大辮披在身後。身上穿寶藍色劍袖褲褂,前後心各繡有一隻雄鷹,腰中繫著一條鑲著金扣的玉帶。脖子上掛了一串佛珠。此人眼睛明亮,神情凝重,氣度不怒自威。

身後的年輕人大約十八、九歲,身材比年長的公子高了一些。同樣是一身藍色褲褂、扎襟劍袖,腰中繫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