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用說。”、”你瞧你們倆這麼一站,直是天造地設,珠聯璧合!“、”金童玉女吶,恭喜王爺,恭喜王爺覓得如此佳婿!“ 支七原要分辨,阿杏郡主一拿起一粉紅面糕塞在他嘴裡,還說道:”你餓了,先吃塊點心。“又一把拖上支七,坐在靈均郡王旁邊。
靈均郡王看得呵呵大笑,他千年之貓,膝下僅得這女,倍是疼愛。見得支七讓他女兒管得服服貼貼,不禁老懷更喜,這女婿不如女,正好管教,正好守家。自端了杯酒吞下,用手指彈了彈腮邊那須,對支七道:”對了,女婿,你是從那裡來,又叫啥名字。快要成為一家人了,本王尚未知曉呢。“ 阿杏郡主悄捅了支七一下,差些把支七撞飛,又被面糕噎了喉嚨,一連急嗆。待喘過氣來,支七道:”這位王爺,我、我不。。“那阿杏郡主急忙又塞了一塊麵糕進支七嘴時,與靈均郡王道:”父王,都是肥貓那日不好,把他一路懸在手裡,顛頗得直今尚是頭暈糊迷。“說罷又狠狠瞪了貓武館一眼。
那貓武館那張肥白滑臉打了個哆嗦,急得起身嗲聲帶顫與靈均郡王道:”王爺,王爺。那日小的不知他是郡主看中的郎君。兩敵相對,那有對俘虜厚遇的。還望王爺恕罪。“ 支七又想說話,但那阿杏郡主又拿起面糕,忙改口說:”我不餓,你多吃點。“ 聽得此話,阿杏郡主面帶酡紅,把秀髮往後一甩,斜了頭倚上支七肩膀,口中細聲念著:”郎君對我真好。“ 有了阿杏郡主在旁,支七都發不得言,只好默吃默飲。
倒是貓武館,雖吃了阿杏郡主教訓,眼見支七那樣委屈,那樣無奈,又兼坐在他倆下面,看得真切,想笑又不敢笑,反憋得難受,途中藉口上了幾次茅廁。
那些灰髮白鬚,都是雲夢之國一些官員,俱知這阿杏郡主傾國傾城,卻至今無人敢與他結為良緣。看那支七樣子,各都心中大叫歡喜,免得阿杏無事,看上他家兒郎。紛把起衣袖,端上酒杯,硬贊支七一表人才。
宴會正在狼藉之時,突然靈均郡王大叫一聲,喝道:”背疾又發了,快叫阿鳳過來。“ 旁邊的侍女分成二撥,一撥急忙忙向後面走去,一撥急忙忙扶起靈均郡王,平放在胡床之上,把他衣裳一扒,露出胖油大背,又取了一壺酒,放在旁邊。此時那喚作阿鳳的已趕到,是一個婦人,長得孔武有力,只見她把衣袖捲起,露出青筋大手,抄了一把瓷匙,醮了烈酒,往那靈均郡王背上刮將起來。
靈均郡王大喝一聲,叫道:”再用些力。“只見白油大背上,紅痕錯。那阿鳳把牙一咬,跨在靈均郡王背上,又拿了一匙,雙手如風,並在背上大刮一通。只聽得靈均郡王高低聲喝,倏然一聲,背上迸出一團紅明明大火,那阿鳳熟手一掃掃向酒壺。”蓬“的那火更燃,旁邊的侍女急忙蓋上,用手搖了一搖。阿鳳又用掌醮油在靈均郡王背上塗抹推拿幾次,方道:”好了!“說罷抹去額上大汗,自個回去後堂。
侍女又把靈均郡王扶正,穿上衣服,端過方才那酒壺,倒滿一杯,端上去與靈均郡王飲用。支七看在眼裡,把阿鳳的手法一一記得,腦中飛翻那如風雙手,閃電之快。
第七回 黃父招合魂莊身 銀蝠臨笑談郡馬1
話說兩頭。那日銀蝠大王自青牙山飛出,扇了幾扇,便到東南大海之上。又向東扇了一扇,那海水沸然散作萬頃銀珠,露出一島。那島色黃褐深黑,中有一峰卻是灰黑之色,騰騰火光,灼灼火霧。峰下怪木成林,俱是大葉黑碧,而那樹幹高有數十丈,結了黃花白果。島西深凹而下,看不盡底,但有一陣陣鬼號傳來,風聲悽慘,照眼過去,無數白幢幢人影,在那飄蕩號叫。
銀蝠大王顯了身形,飄然飛向那黑峰,中又有一宮,青石為牆,巍巍峨峨。宮門有二百尺之高,上懸一白玉之匾,寫著“天地少男之宮”。那銀蝠大王方在宮門立下,一個洪鐘之聲自內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