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船帆一般巨大的魚尾一擺,就將畫航擊得粉醉,下一刻她就出現在一張床榻之上。
維幔低垂。獸香集嫋,然後一個精壯的男人分開紗帳,出現在她眼前,她努力地睜大眼睛,想看清這個男人的相貌。可是他胸部以上。似乎都隱在一團迷霧當中,怎麼也看不清楚。 然後,就是一番令她無法想象的**纏綿,她想掙扎、想反抗。可是不知怎麼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反應,纖柔的腰肢弓一般彎起。一頭青絲鋪滿繡榻。在他的肆虐這下,出讓她自己聽著也臉紅的嬌喘呻吟,她從來也沒有經受過這麼強壯的男人,碩大、粗暴、堅據”。異樣的感覺徹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一遍遍地告饒,卻又一次次地浸入那欲仙欲死的極樂仙境,所有的矜持和羞意都拋到了九宵雲外。只想緊緊的按住他,被他折騰得魂飛魄散。
“啊!”地一聲,女英突然醒了過來,只覺自己心跳如鼓,臉頰潮紅。一雙腴潤修長地大腿還緊緊絞在一起,緊要處那種溼膩的感覺傳來,頓時令她羞不可抑。一回頭,看見旁邊雙手抱著腦袋,像一隻青蛙似的睡得正香的雪兒,女英更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臊得她趕緊拉過被單,將自己羞紅的臉蛋埋進了被底。
聽著心口嗵嗵地急跳,女英咬住了櫻唇,一聲也不敢吭。近來修練那甚麼蟲謂劍法,常有旖**綺思徘徊心頭,可她雖年紀尚輕。卻是一個孀居的婦人。本來心裡就以此為恥。再加上師傅說過,幻影劍法就是幻生心魔,再以堅定的意志消滅心魔。在一生一滅間錘鍊心志,所以總能將這心猿意馬約束得住。
可是每日勤練不綴,這心魔越的厲害了,尤其是昨夜,她無意中聽到隔壁娃娃和妙妙在說私房話兒。昨夜下起了雨,雨雖不大,雨聲晰瀝也擾人聲音,娃娃和妙妙不曾防備會被人聽見,兩人正為銀州解圍歡喜雀躍,在那兒聊天說話,不知不覺就聊到了楊浩,兩個女人說起自己郎君如何強壯如何勇猛,總令她們丟盔卸甲,告饒不已,說到興處。兩個小妮子在隔廂羞笑打鬧起來,不防卻都被她聽在耳中,當時面紅耳赤不提防聽了人家閨房情趣之事,竟然綺思入夢,真是羞死人了。
隔壁一聲驚呼:“怎麼會這樣?老爺真的中伏了?”
這一聲驚呼入耳,女英霍地掀開被單,側耳聽去。銀州之圍已解,但敵軍訊息尚未明朗前,銀州城禁未解。冬兒如今負著城防重任仍然堅守在城牆上,與兵士們共甘苦。李一德的信使冒雨趕來,半夜時分在城下叫門,被人用簍筐提上城去,將訊息稟報了冬兒。
冬兒聞訊大驚,今日一早便與唐焰焰率輕騎趕赴前沿去了,穆青斑待天色已明。才趕來帥府把這個訊息報知娃娃和妙妙,兩人聞訊只驚的花容失色,女英在隔壁聽見,也是驚得呆了:“不是打了勝仗了麼?怎麼突然之間反而中計被困,成了人家的籠中鳥?”
旁邊花廳驚慌失措,語聲一高,雪兒被吵醒了,張開小嘴網剛哇地哭了一聲,女英便急忙趕過去,將她抱了起來。這些日子都是她在照顧雪兒小丫頭對她極為親暱,一見是她。哭聲頓止,露出一副笑臉來。兩隻手便去抓她的頭。
小周後一邊輕拍著她,一邊聽著隔壁動靜,貼身侍女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問道:“夫人,今日還要往棲雲觀打座上香麼?”
小周後襬擺手,說道:“今日無暇,先不去了。”
打了那侍婢出去,小周後懷抱雪兒,心亂如麻:“楊浩不會有事吧?。
低頭看看雪兒稚嫩可愛的小臉。那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正盯著她看。小周後輕輕貼了貼她的臉頰。閉著眼睛默默祈禱:“雪兒這麼可愛。老天爺怎麼捨得讓她和我一樣落得個孤苦無依的下場?楊大人吉人天相,一定會逢凶化吉、平安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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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耽嶺昨日並沒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