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屬下一樣。
“喵——”或許是棉襪柔細的觸感,貓咪發出柔媚的聲音。
他半眯起眼,不悅的感覺攀升到最高點。
遲鈍的東西,還沒察覺到他的慍怒嗎?居然不快滾還噁心不己的亂叫?
俯下身,他不費吹灰之力地用兩指扣住貓的頸部,將它抓提到英挺的面孔之前,與它水平相視。
“喵——”貓咪有絲慌亂,吊在半空中被箝制的感覺令它不安。
“知道怕了嗎?”勾起邪惡的笑意,妄二微微加重手指力道,殘佞的看著它那雙顯得有絲痛苦的眼睛。
看出它快呼吸不過來,他斂起笑意,不善的黑眸盯住掙扎的獵物,慢條斯理地說:“知道嗎?你這隻畜牲實在犯了我東方某人的大忌,所以別怪我手下無情。”
他指節一收,殘佞地將貓捏斃,手法乾淨利落,如同他在懲戒東方盟叛徒的一貫作風。
“綵球!”
顏烙桐焦急的尋來,剛才她一個不注意,竟讓最心愛的貓咪跳離懷中,綵球動作敏捷,不一會工夫就跑得無影無蹤,害她顧不得要趕去君悅酒店參加酒宴,吩咐若干保鏢,分頭尋找她的愛貓。
老天,綵球絕不能不見,它是她最心愛的寵物,一直以來她們都形影不離,她走到哪裡都必定片刻不離的帶著它,因為看到它,就彷彿看到她父親那慈愛的面容……
“綵球!”烙桐喜悅的發現她的愛貓正好端端的躺在一名陌生男子的手中,謝天謝地,她立即對那名男子走過去。
妄二挑挑眉,看著對他走來的高姚女子。
很好,劊子手還來不及遁離現場,受難者家屬就找來了。
烙桐不卑不亢,客氣而保持若干距離地道:“這位先生,你手中的貓是我的,請把它還給我。”
她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微感奇怪,平時活蹦亂跳的綵球竟會乖乖地伏在一個陌生人的手中連動都不動,這現象很異常。
“這隻貓是你的?”妄二一笑,輕佻地撫著掌中貓兒柔順的毛,雖然它已慘遭他的毒手,仍殘留體溫。
“對,它是我的,請你把它還給我。”烙桐迫不及待想要回自己的貓,今天是丐揚會館的鄭館主六十大壽,鄭館主是她父親的金蘭之交,兩人交情深厚,她這個世侄女遲到了可不行。
妄二玩狎地撫弄著死貓,姿態無可不可,眼角則微揚地打量眼前的女子。
他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這女子很美,手腳纖細修長,短髮清爽俏麗,清靈黑亮的雙眼蘊含著堅毅與剛強,不施脂粉,唇線柔和,看得出來是個很有個性的女子,但她的穿著卻很怪。
一件軍用大衣套在她如模特兒般修長的身段上,顯得有型極了,綠色軍褲和皮靴一點都不含糊,若不是他們在酒店裡邂逅,他會以為她是美國陸軍某部隊的女軍官。
妄二在心裡戲謔地嘖聲搖頭,現在已經沒有年輕女孩子會這麼穿了,年輕的美眉們,即使冬天也要穿短裙小露一下美腿,包得密不透風像顆粽子的已然落伍。
慢條斯理的順著貓毛,他輕佻地一笑。“如果它是你的,你就該管好它,別讓它亂跑。”
“謝謝你的警告,我會注意的。”烙桐禮貌的予以回應,畢竟綵球在酒店大廳裡橫衝直撞是事實。
他挑挑眉,表示著他的不置可否,但還是沒有將貓歸還她的意思。
“抱歉,我在趕時間,現在是否可以請你把貓還給我?”
烙桐並非泛泛之輩,這點挑釁她還沉得住氣,她仍舊客氣地要求眼前這位看來有絲狂狷的俊顏男子。
“當然,貓是你的,當然要還你。”妄二戲謔地提高貓,嘴角勾起一抹詭譎的邪笑道:“喏,接著。”
烙桐鬆了口氣,幸好這人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