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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繼續找麻煩,她還要趕去參加酒宴呢。

她欣喜地伸手接貓,不意從他手中掉落到她手掌的小東西居然還是動也不動,她心下一驚,連忙探查鼻息。

探查之後,她頓時倒抽了口冷氣,感到心魂俱裂,她手掌中那逐漸僵硬的小小軀體正陳述一個由不得她不接受的事實——

綵球死了,她的綵球居然死了!

她憤怒的目光筆直射向妄二,他明明知道綵球已經死了,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甚至還撫弄綵球的屍體逗耍她,為什麼他要這麼殘忍?究竟是誰賦予他這個權利的?

淚水霎時迸出烙桐的眼眶,她悲切的模樣像痛失什麼寶物似的。

見狀,妄二有點意外,穿著這麼有個性的女孩子,沒想到也會為死掉的寵物哭。

意外,他真的很意外。

“這是怎麼回事?告訴我,為什麼我的貓會死?”她既憤怒又沉痛的質問他,內心不斷自責著,如果她把綵球留在臺灣,不執意帶它一起來香港就好了,那麼它就不會死了……

妄二揚起一抹殘戾的微笑,毫無愧意地說:“沒什麼,因為它亂咬人,所以我小小的懲戒了它一下,讓它永遠不可以再亂咬人,如此而已。”

烙桐簡直要心碎了,他承認了,兇手真的是他,真的是他殺死了綵球,他說綵球亂咬人,這怎麼可能?分明就是他濫殺無辜,太可恨了,這個人太可恨了!

“你說謊,綵球從來不會咬人!”她清麗的眸中燃著憤怒的火焰,恨不得要他為綵球償命。

妄二挑釁地道:“我說有就是有,它咬了我,有辦法的話,你可以叫它開口翻供啊。”

她又氣又痛,渾身顫抖。“你——”圍繞在她周邊的人都對她恭謹不已,生平沒遇過這種無賴,讓她不知道如何以牙還牙才能洩心頭之痛。

可是,就算讓她逞口舌之快,一時佔了上風又如何?綵球也不可能起死回生,難道真要他為一隻動物償命?這怎麼可能?

她傷心欲絕,無意再與他爭辯些什麼,沉痛的抱著綵球的屍體,顫巍巍的離開。

妄二看著她失神不已的背影,還是不覺得自己有錯,女孩子就是那麼多愁善感,死掉一隻寵物可以再買一隻,何必表現得一副如喪考妣。

“東方妄二——”凝沉的嗓音飄至,一隻手無聲無息的落在妄二的肩膀上,接著,四個挺拔的人影將他團團圍住。

拓一笑盈盈地收回手,恢復正常的聲音,調侃地問:“怎麼回事?親愛的二弟,我們才來香港不到幾個小時,你就傷了一個女孩子的心啦?瞧她哭得梨花帶淚,是不是你不負責任,不要你們的愛情結晶啊?”

拓一的語氣裡也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嫉妒,如果依照他東方家族頭號浪子的頭銜來分析,他是嫉妒多過羨慕,可是現在如果是在路湘面前,他會義正辭嚴地說他是在導引東方家的邪惡之神改邪歸正。

“好說,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又怎麼能知之甚詳呢?大哥,看來你不要的愛情結晶也不少哪。”妄二愜意地反將一軍。

“那個女人很眼熟……”毅七皺著眉峰思索,他向來自信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如果他印象不深,除非那人顯少露面。

英俊儒雅的詠三似笑非笑地道:“七弟,你這句話好像大哥的調調,不過語氣不同罷了。”

“去你的,詠三!”拓一深覺這句話真是有辱他了,自從有了路湘之後,他可冉也沒采過路邊的野花。

如此戲謔之言,連冷若冰山的放五都笑了。

“我想起來了,她是臺灣‘鐵烙幫’的二小姐!她叫顏烙桐。”毅七一瞼恍然大悟的興奮樣,但又百思不得其解的說:“真是奇怪了,她怎麼會在這裡?”

放五冷然道:“有什麼奇怪,一定也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