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口發酸。從小到大,她沒什麼傷心的機會,可這男人說的話就是有令她傷心的本事。
“與你無關,是因為我——”他頓住,無法對她明說,是因為他方才看見她雪白的肌膚而心生慾念,雖然只是一剎那,但對雕刻佛像已是極大的不敬。
“因為你要忌女色嘛,是不是?”她輕蹙柔美的秀眉,嘲弄地一笑。“男人管不住自己,總把罪過栽到女人頭上,就算你抱了我一下又有啥關係?在菩薩面前,我也敢說自己是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身子,我潔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