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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時候她還擦了擦口水,一臉憧憬:“早上吃什麼啊?我好餓了啊,有我最愛吃的油條沒?”

季弈城放下筆走過來,不帶表情:“再餓也先去洗漱。”

盥洗室裡就一套洗漱用品,季弈城進來就發現她訥訥地站在原地,毫無動靜:“怎麼?”

“好像只有一套盥洗用品,我……沒有牙刷。”鏡子裡的季弈城早已經衣冠楚楚地拿出藍色的牙刷,自然而然地遞了過來。

“這個……不是你的嗎?”她握在手裡,沒敢動。

“怎麼?你嫌棄?那早餐就算了。”說完作勢要把牙刷取走。

季紫這種人向來百無禁忌,使勁擠了一堆淡藍色牙膏,往嘴裡一戳,直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半點嫌棄。

季弈城抿嘴一笑,這才滿意離開。

覃黎明在外間聽到一切,望了望在她心裡偉岸無儔的季弈城,逗這麼一傻妞兒,有意思麼?明明是囑咐她剛剛買好新的,非得噁心人,這趣味真是有點……

季紫吃早餐的時候一直都覺得有心理障礙,雖然她向來吃的大過一切,可是跟堂叔公用牙刷這種事……在某種程度上等於間接接吻,比當天被看光了還要,讓人難為情來著。

……

“方義是誰?”季弈城靠在椅背上,目光清清淡淡地看著面前的覃黎明,表情喜怒難辨。

“我稍稍調查了一下,是南邊方家的獨苗,也是……季紫兩年前的前男友。兩人只短短交往了兩個月就無疾而終,分手理由不得而知。而方家一向是做實業的,最近隱隱有朝資源方向伸出觸角的意向。”覃黎明拿不定主意這個上司讓她調查方義的目的,如果說單純只是想要了解方家的勢力,大可以從家族產業入手。但季家和方家向來是井水河水兩不犯,而且方家的家底根本就不足以威脅到季家的任何一脈根基。他這樣別有用心地調查,顯得有些諱莫如深。

季弈城聽到這些訊息之後一直都沒做聲,質地精良的鋼筆有一下沒一下的扣在實木辦公桌上,聲音顯得厚而沉。

“季大哥,難道你喜歡季紫?”鬼使神差地,覃黎明竟然問出了口。

季弈城也顯得有些吃驚,愣怔了半秒鐘,恢復如常,神情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想多了,我只是喜歡,逗她。”

……

習季然接到一條沒頭沒腦簡訊的時候眉心攥成一團,拿起外套就往外走去:“今天下午的會議通通取消,跟趙總的約會延期,還有,十五分鐘趕去機場一趟,我們家老爺子回來了。”

季禾沒想到事情這麼棘手,其實是公司的人太精明,她扮成審廠的客戶都沒能糊弄過去。

現如今被扣留在一間類似於倉庫的小屋子裡,暗無天日,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幸好剛剛千鈞一髮之際給習季然發了一條暗號,但又怕默契不夠,他領悟不到她深刻的含義,那她估計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因為簡訊發的倉促,只有一個字:“季。”

這算得上是兩人的暗號了,從小到大習季然一直都十分混賬,仗著自己一副迷倒眾生的長相沒少幹傷天害理禍害純情少女的行為,鬧得不少女孩子一哭二鬧三上吊,更有厲害的吵上門了非得討個公道才罷休。而習季然的爸爸又是個火爆脾氣,脾氣一上頭才管不上是不是三代獨苗呢,抄起旁邊的傢伙就不分青紅皂白往他身上招呼。

季禾記得沒回見他都是未見其人先聞其哼唧的,身上也少不了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那時候常常被她嘲笑,這些傷疤都快成了胎記了。

習季然不堪其苦,苦命冥想相出了一個對策,苦肉計不成,那就調虎離山計吧。

季禾這時候正好點背,就被他軟磨硬泡拖出來當擋箭牌了。

習家老爺子一向跟季家老爺子交好,巴不得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