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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也結婚多年了,這麼多年來,幹這事,就是一種生理上的釋放,從來沒有過和你這種舒服感。”

“那是咋回事?”

董智長嘆一聲:“緣分唄!”又自言自語道:“可遇而不可求啊。”

“啥意思?”楊醜醜不解地問。

“就是你專門去找是找不到的,如果命裡有,就會自然碰上。就像我倆一樣,誰也設有刻意去找對方,無意中在馬路上相遇了。”董智解釋道。

楊醜醜嗔怪道:“哥,你真壞。”

楊醜醜這幾天特別快樂,她把自己的家裡裡外外清掃一遍,家裡收拾得窗明几淨。吃完了晚飯,她看了一會兒電視就上床了。她剛躺下,正在看電視的丈夫光著身子走進來拽她的被子,她知道丈夫又要那事,她下意識地一骨碌起來,下床就往客廳跑,丈夫伸手抓他沒抓住,又像貓抓耗子一樣在客廳裡追逐他,她一急又跑回房間,還沒有來得及關門,丈夫一把抓住了她,把她像拎小雞一樣,重重地扔在了床上,用兩手掐她的大腿兩側,邊掐邊說:“再跑就狠掐。”她只好就範。

楊醜醜的丈夫把楊醜醜按在床上,向她的*吐了一口吐沫,然後就強行突進,楊醜醜下部撕裂般的疼,丈夫罵道:“幹×,爺也疼。”一邊照樣動作。幾秒鐘就完事了,丈夫一翻身又去客廳看電視。楊醜醜的下邊還在鑽心地疼,結婚十多年來,丈夫每次*就像*,她毫無辦法,她是他的老婆,她痛苦,她厭惡和丈夫幹那事,委屈的淚水悄悄地流下了腮幫。

楊醜醜快樂的心情被丈夫的“強暴”,又跌入了苦悶的洞窟之中,她想訴說,可這樣的事又能和誰說呢?還不得羞死人。她有時想,乾脆隨便找人私奔得了,但她有女兒,女兒不能沒有母親,她現在又有了董智,她苦悶,委屈,窩囊,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楊醜醜有一種和董智見面的迫切心情,但當時她家沒有電話,又沒約定,她只好到他的單位附近去碰他。

楊醜醜一直等到五點多鐘,恰好董智下班出來。董智一眼就看見了楊醜醜推著腳踏車站在路邊,他迎了過去,帶著幾分驚訝和激動。

“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

“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嗎?”

“當然求之不得。走吧,到我辦公室坐坐。”

楊醜醜跟隨董智走進了他的辦公室。到底是省委機關的辦公室,屋裡乾乾淨淨,董智桌上除了電話機,就是成堆的檔案和報紙書籍。

董智彬彬有禮地說:“請坐,老妹。“然後倒了一杯水遞過去。

楊醜醜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她掃了一眼董智,有點害羞,又有點拘謹。她原本要向董智一倒苦水,可當她看到董智時,話又不好說出口,畢竟是“家醜”啊,誰知道董智聽了會不會笑話她,對她產生看法,甚至會離開她。想到這裡,她放下水杯,順手拿起桌上的報紙,是看非看。

董智一看已六點多了,該吃晚飯了。

“你要是方便的話,我們一起吃個便飯,好嗎?”董智徵求楊醜醜的意見,主要是怕她家裡離不開,強人所難。

“方便。”楊醜醜不加思索地答道。

董智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說有事不回去吃晚飯了。然後,帶著楊醜醜來到他以前經常光顧的餃子館,要了半斤餃子,一盤小菜,兩人邊吃邊聊起來。

楊醜醜非常高興,她從未下過館子,她的日子過得太緊巴。和田山好了一年多,田山也沒請她下一次館子。董智這麼慷慨大方地請她吃飯,她能和董智吃一頓飯,就兩個字:高興。

在吃飯的過程中,董智告訴楊醜醜,他1982年畢業於某名牌大學,然後留校當老師,後又被組織上選拔到沿海市委機關工作,由於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