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一些層次不對等的人上過床嗎?”董智問道。
“那有什麼?不就像是吃一個甜點?對等不對等只是社會評價,誰能說政客的*幸福要比平頭百姓的*幸福高貴的多?誰能說豪商的*高潮要比乞丐的*高潮富有得多?誰能說才子的*動作要比白丁的*動作聰明的多?誰又能說千金貴婦的*韻味要比山野賤婦的*韻味綿長的多?”林萍的問題如連珠炮。
“你說得很對,*完全是一種個體感受。就像鞋子好不好,只有腳知道一樣。漂亮的女人未必就可愛。不漂亮的女人裡面卻絕對有極可愛的。東北有句話:‘王八看綠豆——對眼。’才是決定性的因素。”董智說道。
林萍笑道:“今天,我說了許多的瘋話、胡話,你別笑我。同時,謝謝你能賞光。”
董智舉起茶杯,說道:“以茶代酒,謝謝你的坦誠,謝謝你的故事,給了我許多的人生啟示。謝謝!”
林萍笑笑說:“這樣的故事只能講給你這樣的知己。第一,不能給別人講。第二,講了也是對牛彈琴。我也真誠地謝謝你的理解。”
“再次謝謝你的信任,今天的收穫真的不小。再次謝謝!”董智真誠地謝道。
董智和林萍走出了咖啡館,他給她攔了一輛出租。林萍走後,董智接了楊醜醜的一個電話,漫不經心地向家走去。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十七章 秀色可餐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林萍第三次約請董智。
林萍呷了一口咖啡,深情而又帶有點惋惜地說:“董哥,說句實話,論你的人品和學識才能,就是十個我也不行,可你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識時務,你說你就給領導拍拍馬屁,能少了你什麼?不但不會少,反而可能得來全不費功夫。再說了,有些當官的,那和狗差不多,你扔給他一塊骨頭,他就向你搖尾巴。可你倒好,連塊骨頭都不願扔,那狗不咬你咬誰去?你這個人是聰明一時,糊塗一世啊。”
董智對林萍的開場白一頭霧水,但又一想,反正是海闊天空的聊天,便順著說道:“謝謝你對我的批評。現在我才對‘山不移,性不改’這句古語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就說那年,我考某廳辦公室主任,考了第一名,可到我們單位考核時說這個人不行,考核組的人問我們單位的一把手,究竟什麼不行,我們單位一把手說反正是人不行。你當時不是告訴我,讓我去給那位領導送點東西,保證考核就會順利透過,我當時不是不知道,但要我做這種事實在是太難了。”
“噢,對了,尤可被軍人打傷後在家修養了一年,後不知道怎弄的,就去了省消費者協會,三弄兩弄,就這麼個貨被派到市裡當局長去了。你說現在這事,你到哪說理去。”林萍有點不平地說。
“在現在中國的官場上,什麼人間奇蹟都可以創造出來。報上不是登了嗎,一個坐檯小姐,一轉身就成了一個開發區的宣傳部部長。多年的副部長咽不下這口氣就上告,結果你猜怎樣?是市人事局為她偽造了學歷、黨籍、幹部身份、工齡等。一查,是這個女的和市委書記、副書記、組織部長都上過床,是這些市主要領導授意人事局長辦的。”董智平靜地說。
“是啊,現在就這麼個世道。假如你送了,你不就順利當上處長了。如今十年過去,你到不了廳級,起碼弄個副廳吧。中國的官場,你一步趕不上,就會步步趕不上。你說讓你送禮難,但你想過沒有,在那些蠢人手下當一輩子幹事,豈不是更難。孰輕孰重,難道你不清楚嗎?”林萍有點激動。
“林萍,你還是不瞭解我。我是個農民,知道嗎?”
“這與農民有什麼關係?我們中國本來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市民,我國社會主義是建立在封建社會基礎上的,封建社會的主體是農民,我國的市民階層絕大部分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