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禮多人不怪,多笑笑總沒什麼壞處。
秦敬臣淡淡一笑道:“這也怪不得賢侄,也是老朽惹了些麻煩,一路上被人騷擾的多了,不免小心的過了頭。雖說範大人曾提起過到了高家莊可保萬無一失,小女心中終究是放心不下,因此,郭神醫帶犬子出去看景,她也要守在老朽跟前以防萬一。想是賢侄來時不曾通報,這才引起了誤會。”
高文舉一臉悄然狀:“原來如此,近日安置工程人手奇缺,晚輩莊上能動的全都上了工地,這才引起秦姑娘的誤會。實在抱歉。”話雖這麼說,心裡卻大大的不是滋味,這叫什麼事啊?在自己家走動走動,還要怎麼通報?難道拿個大喇叭前頭喊少爺駕到?人家兩位縣太爺上這來都沒那麼大的譜,我這麼搞還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啊。
秦敬臣又衝女兒道:“韻兒,剛才高賢侄兩度手下留情,你就該曉得個分寸,既已明白賢侄的身份,怎的還要糾纏不休?還不向賢侄賠禮?”
秦詩韻小臉一副不屑的樣子,撇撇嘴道:“爹,他不就取了個巧,僥倖勝了女兒麼?再說,他剛才的樣子……女兒才吃了虧呢。”
秦敬臣有些無語:“你這丫頭,真讓你娘慣壞了,怎麼如此不知輕重?什麼叫僥倖取勝?性命攸關的事情,你怎麼能說的這麼輕巧?!若非高賢侄手下留情,人家已經僥倖砍了你的腦袋了~!你能因為僥倖還陽麼?真真豈有此理~!”語氣有些過,老頭急的真喘,郭晉寶忙招呼兩個丫環上前給老頭平復,不斷的勸老頭別衝動。
秦詩韻見老爹發了火,也有些發怵,卻又不願意在高文舉面前低頭認錯,再一看老爹圓瞪著的兩眼,只好很敷衍的衝高文舉拱拱手道:“高公子,適才多有得罪,還望恕罪。”
高文舉連忙拱手還禮,話還沒說出口,秦詩韻已經板著臉又站了回去,卻狠狠的瞪了他一下。搞的高文舉哭笑不得,只好就此打住。
秦敬臣順過氣來,又見三個兒女對高文舉都是一臉的不忿,自然明白是因為女兒在高文舉手中吃了大虧,他們並不服氣。習武之人便是如此,若非光明正大的打贏,很難讓人從心裡服氣。就連秦敬臣自己聽到丫環驚呼,又被丫環扶出去看到女兒被高文舉壓制住也覺得不可思議,心中也和兩個兒子一樣認為那是高文舉一時僥倖而已。
當他看到女兒撿劍再攻時,還為高文舉捏了一把汗,知道自己女兒的火爆脾氣,只怕這一下,難以善了。可還沒顧得上反應,他的寶貝女兒就再次被制服了。而且,高文舉的手法身段,讓他大開眼界。秦敬臣自認浸淫武道多年,又閱人無數,自覺得家傳的這套劍法,雖不敢說當世無敵,卻也稱得上數一數二。不料卻在一個和女兒年齡相當的少年面前變的有如兒戲。在自己主動進攻中,和人家連一個照面都走不下來就結束戰鬥了。這讓秦敬臣心中多少有了一些顧忌,再結合範貽給他講的高文舉的相關事蹟,他在心中對這個少年由衷的產生了一種親切之感,眼見女兒再次挑戰,老頭連忙上前打圓場。
此時的秦敬臣已不像幾個兒女一般,認為高文舉是僥倖取勝了,倒是對他的身法頗感興趣,於是開口問道:“老朽看賢侄攻守有度,想是師出名門,敢問賢侄師承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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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風波之後
高文舉正在回味剛才和秦詩韻那個近距離接觸,自己也挺恨自己不爭氣,被人差點捅個透明窟窿,可是反擊得手和人家一貼身,身體的某個部分居然還有那麼大反應。家裡那麼一大堆水靈靈的丫環整天繞著自己轉來轉去,那香秀還常常侍候自己沐浴更衣呢,都沒這麼失態過,這生死關頭,怎麼會被下半身弄的如此尷尬?~!
那秦姑娘估計也沒怎麼見過男人,但願她不知道那一刻頂在她腹部的是個什麼武器吧。可看她後來那反應,像是不知道麼?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