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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說這年頭對女孩子的教育都挺保守的呀,這種事,應該是婚前才有專人傳授才是,她這麼緊張,難道說已經明白了此中原由?唉,沒出息呀,沒出息,沒見過女人魔怔了是怎麼的?好歹也曾經在第產業薰陶下曾號稱功力一度達到“閱盡天下美女,心中自然**”的境界,今天怎會如此失態?大不應該,大不應該呀~!

不過還好那傻妞後來又攻擊自己一回,不光掩飾了自己那一小會的失態,還讓注意力成功的從下半身轉移到了上半身。不過會不會以後有心理負擔呀,要是搞的以後抬不起頭,那可就麻煩了。想著想著,高文舉抬著向秦詩韻瞟了一眼,卻見她正滿臉羞紅,不知在想些什麼,高文舉一見她那差答答的樣,下腹一陣狂熱,某個部位又蠢蠢欲動起來,嚇的高文舉連忙低頭一副謙遜的樣子,心中暗恨自己沒出息。

正彷徨間,就聽到秦敬臣打聽起他的師承了。高文舉展顏一笑,開口道:“晚輩從未學過什麼功夫,從小,家父曾提點過幾下,無奈晚輩生性疏懶,又醉心於一些旁門左道,對習武之事毫無興趣。直到半年前,晚輩目睹先父遭山賊所害,雖心有不甘卻無能為力。痛定思痛,這才臨時起意、日夜苦練,只圖為父報仇。苦練了幾個月,僥倖手刃仇家,也算對先父有個交待。晚輩所習,皆是鄉下把式,難入高人法眼,讓前輩笑話了。”

秦敬臣見他說的含糊,還道他正在為剛才自己女兒的無禮有些介懷,不願透露。不過自己心裡卻也明白,打聽人家底細這種事情的確是江湖大忌,人家不願意說也也情理之中。當下正色說道:“賢侄既不願透露,老朽自然不便打聽,只是賢侄自謙鄉下把式,的確有些過了,以老朽看來,賢侄的手法身段,乾淨利落,沒有一絲多餘的花架子。比我們這些自詡名門的花拳繡腿要實用的多,要真的接上仗,只怕我父子幾人齊上也討不到什麼便宜。”

頓了頓,秦敬臣掃了一眼三個一臉不服氣的兒女接著道:“他們都以為賢侄兩次取勝皆是取巧兼僥倖,可以老朽看來,賢侄對仗,只攻不守,且每攻皆為敵之必救,不僅膽大,而且甚是高明。也不知是何方高人,能琢磨出如此神奇的招式出來,呵呵,老朽真是不甘心吶。”

高文舉聞言有些不解:“前輩有什麼不甘心的?”

秦敬臣笑道:“若是老朽年輕個二十歲,一定要和賢侄好好切磋上三天三夜,以解心頭之惑,呵呵。”

高文舉這才明白,老頭還是以為自己在糊弄他,終究沒死了打聽底細的心思。笑道:“原來是這個啊,前輩以為晚輩有心隱瞞師承,呵呵。卻是前輩多想了。晚輩所習招式身法只有兩途,除了保命,便是殺敵。戰場上拼命,誰管你的招式有花哨多好看?殺得了敵人保得住自己才是根本之道。故而,晚輩的手法,適合拼命,不適合切磋。適才秦姑娘將劍輕易搭在晚輩背上,晚輩卻絲毫沒有察覺,這就足以證明秦姑娘的功夫遠在晚輩之上,只是情急之下,晚輩錯將秦姑娘當成匪人,因此,只想要制敵保命,這才拼了命的將秦姑姑制住。呵呵,秦姑姑雖然功夫遠在晚輩之上,這拼命的本事卻稍遜晚輩一籌。因此,晚輩才僥倖得手,也不怪她心有不服了。”

秦家四人聽到高文舉如此誇獎自家功夫,也覺得面上頗有光彩。本來嘛,不管怎麼說,自己也算是栽在了人家手上,現在人家說各有所長,明顯就是給個臺階讓你下,再不知進退可就不那麼光棍了,於是秦氏父子自然連道客氣,只有秦詩韻因為一時轉不過變來,依然嘟著小嘴,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搞的秦敬臣一點脾氣也沒有。

在郭晉寶的勸說之下,秦敬臣這才重新躺到病床上。這一躺到床上,就恨鐵不成鋼的數落起自己的三個孩子了。無奈人在病中,中氣不足,剛經了一陣折騰,又和高文舉談了半天費了許多精力,訓了幾句,就發覺身體有些不適了。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