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幸福而溫暖的笑容。
現實中的莫小白,就跪在她的眼前。用跟畫裡一模一樣的姿勢,舉著他剛剛放得工整異常的鮮花,花裡插著一把繫著蝴蝶結的鑰匙:“籮籮,我想要,給你一個家。”
田籮終於知道。莫小白的炫耀、興奮,代表著什麼。
本來一直沒有打算要哭的。本來真的做好了心裡防線的。本來以為,無論多困難,自己一定可以說得出口的。
田籮哭了,睜大著眼,盯著莫小白,不知道該怎麼辦。
莫小白卻笑了。站起身,溫柔的擦去她臉上的淚花。從口袋裡,摸出那隻田籮非常熟悉的粉色鑽石:“別哭,籮籮,我只是,想要給你幸福。”他握著戒指,這一次,手一點也沒有顫,堅定異常。
田籮一把抓住了莫小白握著戒指的手。
眼淚掉得更兇:“莫小白,這戒指,不適合我。”
“不會的。”莫小白的手一僵:“籮籮,我已經改合適了。”
田籮依然搖頭:“不適合,真的。”
莫小白急了:“哪兒不適合?你告訴我,我改,我一定會改,無論如何,都會改到適合為止。”聲音都開始不穩。
田籮已經不再掉眼淚了:“改不合適了,無論再怎麼改,不適合就是不適合。”
莫小白咬著唇,一把拖過田籮的手:“你試都沒有試過,憑什麼說它不合適?”
粉色的指環,硬往田籮的無名指上套。
田籮握緊了拳頭掙扎:“莫小白,別這樣,我真的有話要跟你說。”
莫小白卻不願鬆手,堅持著:“我不聽。籮籮。我不聽。從來,你說過的話,全部,我都會相信。如果你說你不想嫁給我,我會相信。如果你說你後悔了,我會相信。如果你說你不愛我,我也會相信。所以,我不聽。”
田籮愣了。他,竟然是知道她要說什麼的。
莫小白一把將她擁進了懷裡:“籮籮,答應我,不要輕易,說謊來騙我。”
田籮只覺得全身都抖得厲害,連心,也跟著抖了起來。
“籮籮,如果,是因為尤家的那個太子,我,不會放手。”莫小白說,語氣很輕,卻堅定異常:“我已經,放開過一次。所以,我不會再放第二次。”
他看著她,眼睛深得望不到底:“除非,你親口對我說,你愛的人,是他。”
原來,莫小白,是什麼都知道的。
只是,她不說,他就什麼都不問。
只是,她不說,他就假裝不知道,罷了。
田籮覺得自己真的很愛哭。任何事,總是不夠堅強,也不堅定。從來,只會做最有利的選擇,唯利是圖。
從來,不顧及,是否會有更多的人受傷。
從來,只懂得捨去,不會爭取。
田籮又哭了。在莫小白的懷裡,回抱著他:“莫小白,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對你說謊。所以,給我一點點時間,可以嗎?不然,我們,大家都會不幸福。”
莫小白把她擁得更緊。
田籮的吻,輕輕落在他的唇上,一碰,就分了開去:“我,會努力。我保證。”
(33)
要打探一個名人的行蹤,其實並不很難。難的是,即便知道了行蹤,也不代表就能夠接近名人。更何況,這一位名人,還是國際知名的名媛。可想而知,要接近這樣一位名人中的名人,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
田籮坐在酒店大堂,已經足足等了近6個小時。
訊息是田籮從尤子傑那兒收的風。
其實這完全不是田籮一貫從容得體的作風。向一位身份地位均比自己高階,且完全算不上交情深厚的人,打探另一位更是無法企及的長輩的行蹤,不僅不禮貌,且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