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房,接到了仇笛的電話,丁二雷身陷九州安保,包小三可能已經一命嗚呼了,雖然成功的驚走了81號的主人,但誰也沒料到,會陷在這樣的絕地。
“拼有結果嗎?這可是帝都?”崔宵天問。
“是啊,咱們就這麼幾個人。”耿寶磊道。
老膘翻著白眼,看著幾人,他有點變態,是變態人那種看不慣正常人的眼光。
“你們誤會了,他在電話說,是讓我們走,老膘,把手裡最後一筆錢給大家分分,散夥吧。”馬樹成道。
老膘手在電腦上猶豫了,他問馬樹成道:“那仇笛呢?”
“他準備去會會老毒,換二皮出來,你們走吧,總得留下個掃尾的……”馬樹成道,聲音裡透著濃濃的滄桑,他道著:“以前我很懷疑,懷疑所有人的動機不純,所以我到現在也沒有什麼朋友,即便我帶出來的二皮,還有宵天你,都對我心存顧慮……即便仇笛以誠待我,我對他也是心存懷疑,不過現在沒有了,我也明白為什麼他能把大家召到一起來了……我不走,反正我無家無業光棍一條,大不了牢底坐穿,大不了橫屍街頭,反正下半輩子都不愁了。”
這時候,耿寶磊眼睛紅紅的,他咬著嘴唇已經見血了,和那位傻三兩年間的點點滴滴湧上心頭,可從沒想過,一朝競成永別,他道著:“我也不走,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就不信他還有三頭六臂,比這更險的事我們也幹過。”
“媽的,刺激……說吧,怎麼幹?死玻璃,難道你想溜?”老膘興奮了,看著崔宵天,崔宵天尷尬地聳聳肩道著:“不擺平這錢花得不安生啊,我傻啊,怎麼可能走?萬一你們背後坑我一傢伙怎麼辦?”
老膘笑了,馬樹成笑了,耿寶磊怒髮衝冠地道:“老馬,找傢伙,咱們趁黑火拼了他。”
“錯,我們要的是人,不是武器……老膘,宵天,通知所有認識的人,我們要集合人手,一人三百,不,五百,最好是工地直接拉隊伍,告訴他們,現款現結……咱們分頭,寶磊你到這個地址,把情況隨時反饋回來,宵天你隨後和寶磊匯合……老膘,刨刨他們的黑事,想辦法黑進他們的監控,他們把二皮帶回來,肯定來不及做防範……走,現在馬上提現金,有多少提多少……”
馬樹成帶著隊,一行人出了朝陽小區這個租住房,直奔ATM機。大摞的現金直接扔在包裡。
不知道有多少個沉睡的陰暗角落被驚醒了,紅通通的鈔票,能把朦朧的睡眼瞬間刺激到發亮,工棚裡打呼嚕的民工,聽著工頭一聲吆喝,提根鎬把就走;酒吧KTV裡嗑過藥的爛仔,一聽有錢可賺,提著酒瓶一揮手,搖搖晃晃就出來一群;還有縮在角落裡,準備撿拾第一車垃圾的特殊群體,一接電話:喂,破爛劉,到南郊**路口等我,叫上你老鄉,有大老闆發錢!
破爛傢伙一扔,外套一塞,這些貌似食不果腹的人,伸手攔著計程車馬上開拔了。
長夜正酣,而未眠的罪惡,卻在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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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笛這個時候,已經在當代MONE小區下車了,三環內的小區,天價的樓盤,盛華羅老闆的居住。即便是深夜,這裡的保安也相當嚴格,三個人在巡梭,仇笛走到門口時就被攔住了。
“我找B幢,902室,羅成仁。”仇笛道,兩眼血紅,看著格外嚇人,保安都有打110的衝動了。
“半夜,我們怎麼敢打擾住戶?”保安推託著。
“要是誤了這裡面老闆的事,比打擾更嚴重啊,不信你通知一下,他正在等我……要不,我自己通知他?”仇笛道,不容置疑的語氣。
僵了幾秒鐘,保安把內線電話給了仇笛,很簡短,電話一接就通,電話裡只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