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使勁兒,往貓尾巴上一蹦——
“喵——”淒厲的貓叫聲響起,受了無妄之災白貓登時從門後跳了出來。
“原來是隻貓。”瞬間放鬆了神情,老者回頭對賀剛道:
“沒事兒了,小賀你先把這小子送到樓上去吧。”
趁著老者轉身的功夫,阿三悄悄的順著沒有關好的大門,沿著牆根溜出去了。
她要趕緊打電話報警!
不對,一個洋蔥報警,警察來了要是被賀剛糊弄過去可怎麼辦?
還是打電話給阿落先吧。
心底打定主意,阿三開始找電話。
荒郊野外的,離市區又那麼遠,洋蔥小姐正著急上火,一位熟人就過來了。
“……岳父大人……我對麼麼小姐是真心的啊……你為什麼就不能讓我留下來呢?”口齒不清的聲音響起,一個歪歪倒倒的身影從馬路遠處的草叢裡晃了過來。
隨著身影黃過來的,還有一股子讓人瞬間提神醒腦的味兒。
——榴蓮先生,老熟人啊。
“喂,你知道這附近哪裡有電話麼?你要是肯幫我,我帶你去見麼麼!”伸出洋蔥葉子,阿三想要拉住喝醉的榴蓮,結果被刺紮了。
疼!
從旁邊地裡摘了根草代替,她戳了戳這傢伙。
幸好喝大了的榴蓮先生,對於“麼麼”這兩個字還是有條件反射的。
“你是……和麼麼小姐一起的那位洋蔥姑娘。”朦朧著眼睛辨認出阿三,榴蓮先生想了想:“電話?我來的路上,就有一戶人家,他們家,有電話。”
“快帶我去!”用草繫了個扣,把榴蓮先生牽上免得對方晃悠走了,阿三拉著對方,讓對方帶路:
“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需要打電話找你岳父大人救命!”
浮景輝覺得,自己脖子被門夾了。
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原本他正要上車去釋出會現場,結果還沒和南風打招呼呢,就後頸一痛,接著什麼也不知道了。
打劫麼?
巴黎的治安真是太差了。
費力的抬起沉重的眼皮,浮景輝終於睜開了眼。
他渾身平躺在一張床上,柔軟,羽絨被覆蓋在身上。
甜膩的香氣鑽入鼻子,天花板上,一盞水晶燈的光細碎的灑落。
“醒了?”
稍微有些低啞的聲音響起。
脖子彷彿生了鏽一樣,浮景輝轉過頭,循著聲音的方向望過去,愕然:
“賀導?你怎麼在這裡?”
“是我請你來做客,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你想要見到誰,那個姓陳的小白臉?”冷哼一聲,賀剛靠在床邊的椅子上。
聽到“姓陳”,他這才想起陳導和他的那件紛紛揚揚的新聞,甩了甩感覺快要斷掉的脖子,從床上爬起來:
“賀導你好,賀導再見。我還有事,下次再聊。”
結果一隻胳膊攔住了他。
“要去釋出會麼?那已經是昨天的事兒了,因為你的缺席,媒體已經確信你是心虛。又因為到處找不到你人,國內都知道,男神浮景輝為了躲避□□,已經整個人隱匿了行蹤,不肯見人了。你的名聲,已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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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裡?”
“東京。”
“這麼多個一起?先交錢吧。”
“那個……能先送我們去目的地,到了那裡讓我們家人付錢麼?”
“儂縮啥?”正在登記名單的大蒜一愣,連口音都驚訝的跑出來了,放下了手裡的筆:
“你們這麼多個,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