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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你知道,有我就很難亂來。我有我聰明的地方,你睡其他姑娘我一定知道。如果你認為現在做這個決定對你來說還太早,你可以不做,我不逼你,你可以把褲子提上,咱們安安靜靜躺著說話。儘管睡不同姑娘差別不會很大,但是你即使明白,心裡還會嘀咕。你的好奇心太重了。你想好。第三,我的家庭是個普通的知識分子家庭,我的父母知道了,他們絕對不可能理解。我知道你媽能想得開,我媽不行。我父母認為我們還是孩子,還在唸書,讀書應該是主業。我不認為他們說得有什麼不對。這件事情很可能影響我們的學習成績。我不知道我對這件事情的喜愛程度,但是我知道你是那種很容易讓人上癮的人。我最初看見你的時候,只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向你借幾本書看,但是結果是,現在和你討論要不要上床的問題。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會有之後的很多次,你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

我從來沒有聽見過我的女友說這麼多話,感覺象是在床上被上了補上了一節“社精”課。在她說話的過程中,我在專心致志地做兩件事情。第一件是保持它的勃勃生機。我希望它在需要挺身而出的時候,明練簡至,跳將出來就能使,不給別人想太多的時間。但是我的女友說話聲音很好聽,語調平和,就象海風輕輕吹起來,海浪就緩緩地退了。我試著想些刺激的意象。我想起我的初戀,海立刻沒浪了,蝸牛縮回了殼。我暗暗埋怨自己記性不好,我的初戀是平胸啊,想到這兒,我上下左右的乳房忽然變成了肥肉似的,點睛的乳頭不見了。我又試圖回憶我以前見過的所有淫蕩場景,應該說,我受過良好的色情教育。我就讀的中學是出了名的壞學校,校長和新來的女老師跳舞摔在地上折了條腿,體育老師輔導女生單槓被不只一次罵了流氓被抽了嘴巴,我在那裡第一次見到同學中流傳的印刷精美的國外內衣廣告、《閣樓》和《龍虎豹》。我有一個大我十歲的哥哥,他從小就是出了名的壞孩子,曠然澹處,特立獨行。從我記事起,哥哥好象就斜背一個軍挎,裡面有三個幹饅頭和一片菜刀。老媽說他,他就摔門出走,睡長途車站啃幹饅頭;別人說他,他就抽出菜刀剁他的舌頭。後來開始工作掙錢,哥哥的手包裡面有三厚打子人民幣和菜刀大小的手機,他說他要學英語,就買來了錄影機。我知道他的###放在哪兒,他所有的抽屜,只有那個抽屜上鎖。這個土鱉上鎖的是第二個抽屜,我拖出第一個抽屜,伸手就能從上邊把第二個抽屜裡的錄影帶掏出來。錄影帶的標籤注著“FOLLOW ME (跟我學)”,帶子沒全被衝,開始還是“跟我學”的音樂,還是那個瘦瘦的英國主持人屁顛屁顛地小跑上樓,可是鏡頭突然一轉,接下來就是幾個西洋男女顛龍倒鳳了,除了哼嘰,半天不說一句完整的英語。沒看五分鐘,我就得出了結論,我所受過的所有教育都是正確的,資本主義就是腐朽沒落。我仔細地回憶,可是好象沒有作用。我的形象思維太差,腦袋裡只有胳膊、腿和其他部件,亂七八糟地堆在一起,構不成完整的刺激畫面。我解析幾何、立體幾何都學得很差,輔助線很少添對過。情急中我想起了黃書:手抄本、二拍、《肉蒲團》、中文系那幫人利用上個暑假空餘時間和他們導師的北圖圖書證謄寫的《金瓶梅》被刪截部分,一個個文字象一個個色點,腦子裡嚯地一串冒熱氣的影象,海浪又湧起來了。我自己都不能否認,我在文字上,感覺超常,才氣縱橫。我專心致志做的第二件事是把她的褲子脫下來,她的腿的確不細,她的牛仔褲又很緊,而且我脫下一截兒,她就抻上一塊。我想起數學老師教我們負數概念的情景,老師循循善誘,他說“我向前走三步,我再向後邁四步,我一共向前走了幾步?”我開始領會到三言二拍中反覆強調的一個觀點:所有的強姦,除了受害者被打蒙,都是誣告。沒有雙方配合,這件事情做不成。

“你真的準備好了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