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平生有些“怪癬”,《嘯亭雜錄》說她一年中從不洗一次澡,只有除夕那一天,用極少的水對身體進行擦洗,然後將“穢水自飲”,據說這是“為懺悔”。至於“懺悔”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蘇麻喇姑死於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被“葬以嬪禮”安葬在孝莊的昭西陵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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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因故事情節需要在歷史上的人物年紀,名字,事件等按照有關記載做了相應的推敲和改動,請勿一一對號入坐。
天花
“姑姑,就算你不是以前的蘇嬤嬤我也不會嫌棄你的,放心把。”暖呼呼地小手圍抱住我胳膊。頭鑽進我懷裡。“我更喜歡現在的姑姑呢”小眼睛晶亮。
“我每天都……要……洗……澡!”我咬牙切齒的堅定。
“燁兒會幫你保守秘密,我來安排,姑姑。”
“我……不……喝……我……的……洗澡水!”厲聲道。
“以前也不見蘇嬤嬤喝啊,誰告訴你她喝洗澡水的?”
“野史上記載的啊……嚇……”我多此一舉的矇住嘴。
他眼睛微眯:“野史?是哪個多嘴的下賤奴才說的把,姑姑,記住你是我的人,誰敢亂說你什麼看我去撕了他嘴巴!”
我下睇著他,可不是個好伺候的主兒呢,伴君如伴虎,8歲的他就已經一身統治階級的囂張和貴氣,不過,這小子現在落到我手上,嘿嘿……正在幻想以後身為皇帝老師得無上風光。
“姑姑,我今天答得可好?”他小心的瞅著我。
我想起今日在慈寧宮的種種……他,現在不管看起來多自信冷靜畢竟還是個孩子呵,也需要安慰。
“燁兒,姑姑告訴你啊,你就要做皇上了!”
“不會的,我上面還有大阿哥呢。”
“相信姑姑的話,這幾日你好好聽你皇祖母的話就是。恩……還得聽我的!”
“要做……皇帝……”他目光眩然撲簌簌地流下淚來。“如果,我皇阿瑪死了我才能做這個皇帝!那我……寧可不做!”
你父皇或許不會死,我卻現在不敢說出來。任由他抱著我哭泣,我知道接下來的時間他的童年馬上就即將結束,今天已經是正月初三,還有四天。我這個“清粉”順治十八年初七的大日子還是記得的。
這幾天裡,因為我的“失憶”,要重新學習宮規禮儀,全景仁宮的太監宮女對我的一些他們看來奇怪的言行也視若不見,更因為內宮裡兩個超級大BOSS玄燁和皇太后的恩寵與信任,誰也不敢在我身上亂嚼舌頭,連閒聊也不曾把我做主題。這個倒是現在宮裡大變,他們有太多的話題倒沒功夫注意到我的“非常”。我放下了心中忐忑,適應著這宮裡一切,努力想扮好“蘇嬤嬤”的角色。
清朝人都有午睡的習慣,一般一個時辰左右,午後的內宮除了偶爾天空飄過的鳥啼,一片沉寂。
“噓……小點聲兒,姑姑剛歇了。”聽到我的名字,我披衣走到窗外。轉角的迴廊處背坐著兩個宮女正在竊竊地說著什麼。
“玉姐姐,以後咱們得叫這主子為皇上了呢!”是景陽宮茶水宮女珠兒的聲音。她用手比了個三。
“啊,你說我們三阿哥?你怎麼知道的!”
“今天養心殿的徐公公來我找我家孫公公在茶水房喝茶說的,我當時給他們上茶聽到的唄。”
“啊,怎麼說來著。”
“說今早聖母皇太后把文武功大臣都叫到養心殿,還帶上了三阿哥和大阿哥。在皇上病塌前,太后問他們兩個阿哥,以後準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