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東方歌舞團的朱明瑛也要去國外留學深造。嚮往外國的生活人人都出國留學深造,如果不回來了,中國的名人都往外跑,國家留不住有才能的人有點憂心。這也是常聽到的一句話“崇洋”。
五月四日星期日
今天是五四青年節。
姐姐他們早上去禮堂開會,下午是活動。看別個單位的人打藍球比賽。
我們這些人雖然也屬青年,但是待業者,什麼節日也不屬於我了。下午二點多鐘我也去了看打藍球。打球的場景見了也是好笑,沒有激烈,沒有高潮。只有那:“喂,快接”的聲音,常常犯規。要不就是一個好好的球也投不進藍。見了也會笑。這比賽的場面真的比不上我們學校班上男同學的比賽。他們打得很精彩,見自己班投中籃的時候女同學就在助陣,高呼聲不停,接著便高興的鼓掌。還有點興奮。這才夠激烈精彩的。就從那時起,我喜歡看打藍球比賽。
那時每天下午都看到六點多才回家。也得謝謝老師逼著去看的。學校常舉行球賽,教體育的二姐夫當裁判,但我都沒去看過。後來老師要求才去的。
過去一年多了,不可能再觀看自己的同學打藍球了。去年的五四青年節學校組織一起去看電影,多有趣。總的來說什麼都有“集體”玩什麼也有自己的份。而現在,再也沒有自己的位置。
我只能看姐姐他們娛樂,然後老老實實的去幫爸爸守小賣部。在今日這節日是不屬於我的。本該屬於我的東西都不屬於我,誰叫我是待業者呢?
五一五四都是節日,電視節目都是聯歡晚會,唱歌跳舞,盡情快樂!這使我也有了節日的快樂。
過兩天又是立夏了,我準備明天回家。一個月沒到又想回家,可還是覺得很久沒回。
把要拿的衣物都收拾好了。
五月十四日星期三晴
夏天己經悄悄的到來,即使是下雨天,也是很悶很悶的感覺。這種換季節的天氣很容易感冒。小外甥女也感冒了。
我從五山回來在二姐家吃住了四天。這次比以往回來去姐那裡都長時間。這變化也是姐對我的變化而改變的。往日去到她那兒她會說:“你幾時去五山?”要不就是:“還不快進五山呀,爸爸不罵你就怪。”這些話對我來說是很沒意思的。原本自己就想擺脫對住久的環境一點厭倦而換個新的環境,可姐就偏偏提起。直覺告訴我,每當她這樣囉嗦,我就煩透了。這次她的語氣和之前不同:“進五山有啥用?還不如在家給媽作伴更好。”我就喜歡在她們家多玩幾天了。
不過多玩幾天也覺得沒趣,要不是三姐休息回來了也不想住那麼久。一家人回來就在二姐家吃,心裡也過意不去。而自己的家一回來感覺是冷冷清清的,心裡悶得慌便說:“沒有這個家還好,這樣還可以省房租。”怪不得爸逢年過節是不准我們去二姐家過的,他要我們在家過節熱鬧。
當然自己的家才是“家”吧。也有新的故事可講。
由於住房的空間很小,如果對面住的不是隔了一條街幾步路就走過去,面對面的不關門不關窗的話也是兩幢房子一家人住著似的
對面的人家是一對新婚夫婦男的姓朱。媽說他叫朱躍光人家叫他朱尿罐。我聽了也好笑。那些叫外號也蠻會叫的,有一天我也無意聽到樓下有男的叫他:“朱尿罐朱屎罐,”忍不住也偷笑。他老婆也打趣叫他“掛豬兜。”
他長得高高大大的,人也熱情,不過他好象很注意我和三姐的存在。有時我也喜歡東張西望的去偷看他們的家,他老婆都“吃醋”了,“呯呯”關門。我也警告同學家人不要再好奇的去望他們有點溫馨的小家了。
誰叫我們住得“門當戶對”呢?人也有好奇心不是嗎?
他時時的“偷窺”我,我也時不時的“偷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