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當然也生氣的說過他,一開門就關門的以示抗拒我們的偷看。
有時他在對面望過來,我也忍不住望過去,兩人目光相碰更是尷尬極了。雖然不曾說過一句話。但是也還蠻在意對方的生活。
那次我們街停電了,爸媽不在家,我一個人用一盞煤油燈在看書,也正下著大雨。一個人孤獨的在房子裡幹些什麼呢?我發覺他從視窗望進來。他在關心我嗎?一個人在這黑乎乎的雨夜幹些什麼?
直到有一天她媽媽來他們家了,我們變成了門當戶對的好鄰居。因為剛好他的丈母孃認識媽媽的,說在廊田公社的熟人。
她媽媽叫我們去他們家吃西瓜,他也客氣的對我說:“過來吃西瓜呀。”
“不用了,謝謝。”
她的媽媽拿了一大塊西瓜過來,還說我們門當戶對的,互相幫助互相照顧多好。我也覺應該拿什麼去答謝他們。
我和他開始禮貌的打招呼,可又沒什麼可說的。常常碰見,不說又好象沒禮貌,說又不知說些什麼好?儘量也不眼光相碰,但還是感覺有點尷尬的。
他妻子關門是用力,他是輕輕的關上了門。大約半年多,他妻子流產了還是個男孩。只見她一段時間憂怮鬱悶得很,再也不關門呯呯響了。還問過媽我去哪了,因長時間不見我回來。
後來他們家搬去廣州了,聽說生了個女兒,取名叫朱珠,對面的鄰人成了新一戶早也認識的門當戶對的好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