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城市,沒有歸宿感,還是自己的小城親切。他說有單位在那裡他可以馬上就去。
一九九0年五月十九日
回來五山上班,單位裡的上司換了,是一個一直被我認為“狡猾”的人當副主任,而肥主任也死貓似的被撤下來……
上班比在外流浪舒服多,但還是渾身軟乏,面板被曬黑,不象個樣子,別人以為我們去幹什麼,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整個人散了架似的走路也沒力氣。而工友也想聽聽我們的旅遊見聞,我的聲音也嘶啞,睡在床上,仍象坐在火車上一樣昏昏沉沉。
九0年五月二十日
由於累,我的心情很不好,不言不語,對什麼也沒了興趣。
旅遊回來,我的心變得更加平淡寧靜,心中己沒有迷惑,情感上也沒有波動,也是那麼無趣乏味。
昨天收到文友鍾學君的來信,他也說沒什麼心情投稿參賽,但在構思一篇小說。他說他在追憶時,時常讀這首詩:《你走了》
你走了,那回首凝睇怨恨的目光
時時在我記憶的蒼穹
撕開一條滴血的雲縫
你走了
可是,那沉重
那沉重的腳步
始終沒有走出
我的心中
這首詩很失落,傷痛,帶著深沉的愛,憂傷的筆調:一片玖瑰色的夢\/飄散在歲月\/迷惘的風雨中。
我受了很大的感染,心裡更是有了傷感:愛情文學對我來說一無所有,一切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
我還要什麼?心中得到的很多似乎也失落很多,即使有了愛,也補償不了心中的無奈。
想想,要找一個並不十分相愛的人共度一生又有什麼勉強呢?有沒有共同興趣愛好也不是一樣生活?就算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生活也不是平淡如水嗎?結婚生孩子做家務,這都是很自然的事,我怎麼那麼苛求?
算了,不想也罷。我的憂鬱也是受別人傳染,我也傳染了給韓燕,她看著我這麼鬱悶,也快樂不起來了。
九0年五月二十一日
中午,睡在床上,昏昏沉沉,人似還在坐車,一浮一浮,還有搖盪的感覺,整個人都疲勞之極,還聽到叫我中午不要關太久的門。
我的生理起了變化,煩躁得想罵人想拿誰撒氣打人的發洩。登錯昨天休息,我也有點象個潑婦一樣很生氣罵人。
晚上出去走走,心裡還脆弱但不躁動了,反是軟綿綿的沒了力氣。
寫日記到兩點鐘,翻閱書兩點半才睡下。
九0年五月二十二日
雖是很懶散,旅遊時撇下的七天日記總算寫完了,時間也安排得有條紊。
白天看書,晚上寫文章,寫《流淚的女人》《女列車員》《情人》《父親》《姐姐》都寫短篇。
度過“充實”的五月,六月中旬才可以回去休息了。
想去摸石螺,去朋友處玩,去圖書館,七月去爬山,八月九月去桂林,這樣想又有精神,不再躁鬱不生厭不說生活乏味了。總算恢復了什麼都有興趣的快樂。
練字,唱歌。中午聽了張國棟他們用錄音機錄唱的歌,裡面其中一首《請跟我來》是沈唱的,節拍,尾音的韻律他都唱得很準確,不象我們“亂唱”的感覺。
晚上又在聽歌。打算下個月回去唱卡拉0K練一首歌。
聽著歌沒多久韓又來約著和想追求她的阿明子一起去叉泥鰍,泥鰍沒叉多少,韓還摔跤了。
看見阿駱一連幾夜都有男孩去坐,我們多少有點嫉妒吧?為什麼我們就沒有男孩來坐?而真的有男孩子來坐,心裡又不願意,他們的到來會浪費我的時間。可又為什麼有失意?
別人說我還不到二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