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自己還真年輕。大人們很羨慕我們的純真稚氣,開心的大笑。
青春,歲月,匆匆太匆匆。
我們好象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每天也離不開愛情的調子。
我不想成家,可歲月卻又不等我,到了無奈的心境。
我也希望找到我的所愛,可又尋尋覓覓,知音難覓。
韓燕說:“三年後,我們都有了男友吧?”
駱說:“說不定我們其中一個結婚了。”
九0年五月二十三日
天氣涼了起來,竟有秋天的氣息。吹著風,穿著的裙子也換了。
晚上寫文章,寫毛筆字寫到十二點鐘。
山夜涼如水,也想早早睡覺,可還是一直捱到兩點多鐘。
在寫那篇去旅遊在東莞飯店吃飯時見一女的在抽菸,生悶氣,然後有男的主動請她吃飯。我看見她還無奈的流淚了,就想寫短篇《流淚的女人》
九0年五月二十四日陰
天氣更加涼了,有如深秋,又下著微雨,這不能不給人一種秋天的淒涼。
日子過得還是很平常。
早上上班時小白不停的說好煩好煩,她老公被單位的人整呀,我也沒看什麼書。
先和一個老師說什麼命運看相之類的,他說我面相有福,天庭地庫都好。我說有時不相信什麼命運,但也有科學根據的,又不得不相信,他說我會晚婚,這還是我希望的。
後來,那個河北人畫畫的又來聊,什麼工筆,寫意,線條,構圖不想聊了他也不想走。
午睡時發夢,夢見和韓在演戲。
九0年五月二十五日陰
對寫日記的心冷淡了許多,覺得寫來寫去的亦無非今天干什麼明天干什麼?現在回憶起旅遊的那幾天,日記都很豐富。
雖然那麼平淡辛苦,可寫起來就有那麼多的新鮮事,社會之大,什麼離奇古怪的事,好好壞壞的人都能遇到,也不用絞盡腦汁的去構思也能寫出幾篇有社會意義的文章來,那麼輕易。
而在這山區,整天看著人整人,人害人,寫完了人與人之間的複雜關係也就寫“完”了。
如果不出去旅遊,看看天地,也無法寫出什麼來了,我能做到讀萬卷書,經濟方面卻是很難做到“行千里路”的去周遊列國的闖世界。
小白一天早上都來嘮叨她的氣憤,說她老公被主任整她煩,做著一些怪狀,露出看透,輕蔑,嘲笑的表情神態。弄得我也無法看書,無意間也撩起做人的悲哀,自己辛苦賺的錢,也不能享受,要拿去送人搞調動什麼的,想拿去旅遊都難。
九0年五月二十七日
今天收到《黃金時代》寄來的學員通訊錄(一百人)。
我是高興了,一箇中午讓韓燕來分享我的快樂,看見一個樂昌的學員叫黃敏文,韓說:“是我哥哥的同學,世界有時候真小。”
報讀這一百人中是來自各個省市縣的,廣東這邊的有dZ市,廣州市,SZ市,其中樂昌有四個。外省的也有。海南,天津,山東,hLJ,淅江,河北,福建,Ah,江蘇,四川,上海,甘肅,廣西,雲南,江蘇都有人報讀了,不過很多隻交了三篇作業,不是很理想,最高分的是AAbb(320分)福建的畢賽瑞,廣州市的薛麗金bAAc,海南的周曉嬌bcbA,周浩波的AAc,然後是我的ccbb(280分)。沒想到在排名上我佔了第五名,一直以為自己很失敗,是排最後的。
我還猜想自己會不會拿到特約通訊員的聘書,如果真能拿到,怎麼去苦追文學?
我跟韓燕說:“知道他們這麼差,我在一個月內嘔也嘔出一個“A”來。”但是文筆要靠練的,名著也要時間看的,生活,更需要有時間去體驗和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