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那一剎那的感覺就是一剎那的美妙而不可言喻。
心情的抑鬱是多餘的,逃離開那沉悶的地方吧。
晚上和華華去吃石磥,只要有一個人在我身邊就己足矣。確實太寂寞了,心情時時處在鬱悶裡,也沒什麼樂趣,只好把自己藏著,藏在自己的世界裡,獨自垂淚,也比孤寂的心靈好受些。
路上遇見一個美麗有情男子的眼神,不敢正視他,卻在心裡想能找一個俊男,整天欣賞他的英俊也不失為一美事。要是知冷知熱的關心愛自己,說一些幽默的話逗自己開心,那愛情也是浪漫的。
九一年七月二十六日
十二點下班回去沒飯吃跑去二姐家吃午飯,午睡,晚上開夜市吃了飯才去上班。覺得自己可憐得像乞丐似的,吃一餐兩餐可以,一天兩天就不行,如果沒有一個家,真是在漂泊流浪。
大姐說:“好像野人一樣這裡去那裡去的到處跑,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什麼也不會理。”
聽說工資要發七八十元一個月怎麼可以維持生存?零用也沒有了,若找不到出路,父親也會趕我的,現在每月交七八十元家庭經濟都產生危機,這也是很現實的問題,想想這樣辛苦調出來,連求人的錢也沒賺回來,白打工幾個月,只穩定了工作,現在單位若散夥了,我的調動就好多餘,去外面闖也不再想回來上班。
不管它,事情到了才算吧。
九一年七月二十七日
早上盤點,鄧好笑。人與人之間沒有勾心鬥角也就少了許多慪氣,而生理上沒起變化沒有那麼累所以心情較好。何況謝他們都在看相片評頭論足,鄧她們去買菜。
兩點半上班出貨,不想每次都去但還是要去,年輕就該多做。
去麗梅上班那聊工作的事,約好明天唱歌。
下班時和鄧一起在說商場裡的人,理黃對我的敵意十冤九仇似的。
我也好想再離開這個複雜俗氣的家,到外面去漂泊再也不回來了。
再次去飄零,就像一片落葉。真走了也是不得己,工作家庭愛情都令我無牽無掛的拋開它,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聲音己經哽咽。
母親盛冬瓜湯我吃,我氣氣的走了,走出門口,大姐說:“要是父母明天來,你也來呀。”
“我不來。”
走到小賣部華華那裡,心才沒有那麼鬱悶。
回去囉嗦大姐怎麼說我,卻引出父親說以前姐他們怎麼的自私,三姐他們又怎樣的很不滿。
並不大的一個家,事情也不是很簡單。
九一年七月二十八日
九點半去到三姐家,麗梅還沒來,我和姐去買菜,一路上也說到家事。
三個人用話筒在唱歌,梅錄了粵語歌《祝福》唱得很好聽,姐的婆婆好喜歡聽,我也錄了一首聲音都嘶啞了。
到了中午我們又回去錄歌,又跟著唱,我又在抄歌,太高興了,磁帶卡住拿不出來。
我很喜歡那首《無言的結局》不是嗎?那段情,原原本本的就是無言的結局,誰也不用說為什麼沒有結果。
那首《多年以後》更是能產生共鳴:“寂寞是我唯一的藉口,為什麼經過多年以後所有的過與錯無法解脫……”
麗梅說:“很對你的心吧?”
那一句:“今天不再是昨天的我。”這是我對他說過的話。
“也許明天要面對的更多。”也是我近來的心境。
四點半又再唱,錄歌己經聲音嘶啞。唱到高音己是唱得嘶聲力竭。姐他們唱著玩的。
回去的路上遇見同學曾昭蘭,她剛大學畢業,等待分配,怕分去山區,她說我調出來好,我說供銷單位己經發七八成工資了,經濟危機,我們現在還談前途工作,我說從五山出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