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去就不和他。”我說這樣也可以。
沒說完三姐走出來,說我們聊得這麼痴情。我對她說劉與我聊的話,又不去她家就走了。
晚上輝東來,與她在草地上聊天,她說真後悔談上朋友,現在結婚又不夠齡,想又不敢性受到壓抑,怕傷害自己的身體。有點像那時三姐說的壓抑。
她說我不該這樣挑剔,連見也不去見,其實鐵路的也不錯。我自己也說不清什麼原因?在心裡還處在自我的選擇上一點也不想過早墜入婚姻的陷阱—既然都找不到愛情的話。
我的工作經濟收入還不是很穩定,我的心也不會安定。我一直會等到明年春後,夏天還沒離開,才會在這裡定心的。
有機會我也可以去認識人交友去碰上一個適合自己的意中人。也想找個有情有權有勢的有錢人。而有這麼容易嗎?也急不來,所以也沒什麼興趣也不想早早的把自己的美好時光放在一些自己並不願意的事情上去。
九一年八月三日
初初在這新的環境上班也覺新鮮有趣,週末的晚上就去跳舞什麼的,和人說什麼也很有趣,去什麼地方玩啦,去坐電梯摔跤的都笑說出來,惹得張小玲也不停的說她旅遊的事。吳文蘭比我小一歲,可是許多事情比我更沒趣,和她說什麼話題也沒趣。時不時同部的人又走過來聊,時又售貨,一天很快也就過去,書是不能看了。
阿包路過時,我叫他,他說:“在這上班呀?”瘦得有些可憐,想想那些不能調出來的人也真可憐。
三姐來上班時眼睛紅腫的,是跟她家婆產生了矛盾。
晚上去五樓看別人跳舞,自己又不會,真沒什麼樂趣。
九一年八月四日
八點停電,又去大姐家也沒電,走時遇見三姐和姐夫旎旎,姐姐叫姐夫一起上街當散步,他沒去,一個人無趣的走了,我和姐說去看別人跳舞,一路上也不想說話,感覺好疲乏。
在我心裡,再也不幻想什麼美好的事和情,不想說什麼人生藝術浪漫的話題了,現實的一切都好無趣呀。比如一對浪漫的情侶,結了婚就再也沒有什麼浪漫的情調了,每天面對的是家務,婆媳關糸,孩子的成長,教育,都是婚後要面對的,還有什麼心情聊風花雪月的事呢?而我對於愛情也覺索然無味。
好象除了散散步講些什麼話並沒什麼意思,想想要說的許多感興趣的人生和藝術都會隨著結了婚而淡化,那創新的生活對於很多夫妻來說是很難有的。
仍是看別人跳舞,自己不會跳還是沒意思,又抱著旎旎,和姐姐跳也跳不出節奏。
在離開時我仍和姐嘮叨想去深圳的事,可她不理解我的心情,一點也不說我的打算而支開話題不聽我說,我的心情失望極了。想不到一心一意要覓到真正的愛,變得對它失望和無趣感到害怕。愛情不創新就是婚姻的墳墓,就算婚前愛婚後不愛的也有,若是婚前不愛呢?不到二十五歲也不會將就的,不嫁也罷。
婚姻也是一門藝術,就算失意也是自然的事。
發覺自己又少了一個夢。
九一年八月五日
晚上七點多又停電了,我回來黑乎乎的。父母去散步了,我在洗頭髮洗澡洗衣服,然後記日記,真想寫信給韓燕。
在早上和鄧雪梅去弄腳,她叫我與她一起去晨運,我說早上太早不敢去,她又值班。她說不值班時,老公又不回家,說一個人在家更煩。我想說:“你己經嚐到了錢能買一切的快樂也更寂寞的痛苦了吧?”想到她,我會想起不幸的婚姻,走與不走都一樣,有,也是沒有,沒什麼掛念而離開了,卻連牽掛和想念也沒有,老公在不在對她又有什麼意義呢?心裡根本沒有那份牽掛和思念,那份等待和精神的寄託。
這些日子真的就這樣經過了,想過些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