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沉默著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攀子這時轉頭對陳皮阿四說道“現在夾喇嘛的筷子折了,我們裡您年齡大,見識多,您說接下來怎麼著吧,我們聽您的。”
王胖子一聽要聽這死老頭的立馬就不樂意了,剛想說憑什麼聽這老頭的,可卻被攀子按住了,然而這邊剛按住,那邊白玉蘭就起來了。
只見白玉蘭幾步走到陳皮阿四的面前,因為帶著面具看不見神情,除了張啟靈其他人見狀心都不由提了起來,他們想著這個白羅剎是不是發病了,現在要發瘋然後把陳皮阿四給殺了吧?要殺也不能在城市裡殺啊!可他們想著卻沒一人敢去阻攔,生怕殺瘋了誤傷到自己。
陳皮阿四在道上摸爬滾打多年,手上的人命都不知道有多少條了,又怎麼會害怕這近幾年才冒出頭的後生。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在眼前的人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威壓,就像幾十年前他在長沙城裡,從剛殺完一支有幾百個小鬼子組成的隊伍的白大人身上的一樣,這種殺神的氣場讓他不禁由內而外的開始恐懼。
可他到底是老江湖,他的手已經放在了後腰掛著的鐵蛋子上了,他想著要動手他就魚死網破,誰也別想誰好過。
可不曾想面前的這個人只是淡淡來了一句“我們單獨聊聊?”
陳皮阿四都還沒反應過來,白玉蘭就已經自顧自的往不遠處的一棵樹後面去了,陳皮阿四思索了片刻便也跟了上去,張啟靈本也想跟上去的,可卻被白玉蘭一個眼神止住了。
王胖子看向他們去的那邊,可無奈他倆的身影都被那一棵樹給擋住了,他邊伸著頭往那瞧邊不解問道“你們說他倆也不認識,歲數又差那麼一大截,會聊些啥呢?”
他旁邊的吳斜和攀子都給出了不知道的回答,張啟靈就更不用說了,雙手插兜就盯著那棵樹那看。
過了沒幾分鐘,他們就見白玉蘭先行從樹後面走了出來,陳皮阿四緊隨其後,還沒等他們說話,陳皮阿四就先說道“這火車是不能坐了,我安排了其他車子,想跟著的就跟上,不服的就從哪來回哪去。”
說完之後他微微偏頭看了一眼白玉蘭,然後才往他所安排的車輛那走去,這前後態度雖然說不上哪裡變了,但就是不一樣了。
王胖子等到陳皮阿四走遠之後,他才湊到白玉蘭身旁,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剛剛聊了啥呀?我看那老頭好像沒有剛才那麼囂張了。”
“聊些家常而已。”
只是這一句話,就在王胖子他們幾人腦海中變了個味,聊些家常變成了要做了他全家,他們三人看白玉蘭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敬畏,好恐怖。
陳皮阿四在前面走著,不禁回想起幾分鐘之前他所看到令他震驚的一幕。
他二人到了樹後陳皮阿四也不想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你要聊什麼?”
白玉蘭轉了轉手上的納戒,不慌不忙的開始說道“沒什麼,不過只是希望你到了長白山之後不要使絆子,搞一些么蛾子。”
陳皮阿四聽後的冷笑一聲,十分的不屑“呵,你什麼身份也配跟我談條件?”
“陳皮啊陳皮,我的聲音你當真是聽不出來啊?”
還沒等陳皮阿四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見他眼前之人抬手將臉上的白眼面具緩緩摘下,然後就露出了那一張令他震驚的面容。
“師…師公?!”
陳皮阿四面帶驚駭之色退後了幾步,這怎麼可能,這人長相竟然跟他師公的一模一樣?可他師公不是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葬身四姑娘山之中了嗎?而且就算沒死,也不可能與幾十年前一般無二,容貌絲毫未變啊。
白玉蘭就知道會是這樣,他懶得隱瞞,為了省去其他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他想著不如就直接敞開天窗說亮話,所以他才會在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