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朝著自己猛攻的兩名一階丹士和一名九階氣士;秦虎絲毫不懼;手中的軟木棍使得虎虎生風;“呼呼”;空氣像是被劈開一般;颳起的風令四人的臉上猶如刀割。敵人的刀槍攻擊;秦虎都能巧妙地運用軟木棍的特性將它們彈開;十分順利的逼退對方。
林定封雖然只有一階丹士水準;但已在這個境界維持了近一年之久;最近也隱隱感覺到突破的跡象;實戰;生死邊緣的戰鬥;更能激發出自己的潛力;雙手緊緊握住的一米五長的無刃長劍將自己的門戶完全守住;對面二人的長槍根本不能欺近到自己身前半米;先穩住局勢再尋求勝機。
田冷重的對手竟是一位二階丹士;這位對手的長刀使得相當不弱;每一次田冷重仗著比較矮的身材以及快速的身法進行偷襲;都會被擋回來。田冷重手裡極重的鐵棍猛地一抖;以更迅猛的威力朝對方砸去。
他的心裡有股氣;自認為自己的天賦算不上上等麼;起碼也是中上之資;在一階丹士都已停留了整整七個半月;居然連突破的跡象都沒感覺到;怨恨自己無能;現在又被人欺著打;手底下的力量漸增;所以看似二人相差一個階層;其實相差不大;田冷重本就力大;此刻更是使出了他最強大的實力;那人一個不心竟被打得後退了好幾步。那人的好勝之心同樣被激發;逐漸扳回劣勢;竟又成了平手之勢。
滕劍與柳享世並肩而戰;一個是在一階丹士水準停留了整整一年之久;一個才進入一階丹士半年不到;但是二人的默契程度極高。滕劍主攻;柳享世穿插攻擊;竟然將三名一階丹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也只能怪這三人懦弱;看到滕劍猛虎下山似的氣勢;手上的招式頓時弱了三分;再加上柳享世要命的近身攻擊;更是無法及時反擊。
不要把柳享世和真正的書生聯絡起來;誰見過他開啟他的鋼骨折扇?沒有人;即使是金破他們也沒有見過;一來他從來不開啟;二來他也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扇子。如今;摺扇張開著;滕劍清清楚楚地瞧見;摺扇張開後;每一根鋼骨的前端都有一個尖刺;相信是摺扇開啟後觸動機關而彈射出來的;上面還泛著淺淺的藍光;有毒
也幸虧三位對手身經數次生死戰鬥;對危險的反應速度極快;每次柳享世的摺扇掃向自己的時候;都能差之毫釐地躲開;最多也就早衣服上劃破幾道口子;可是滕劍的九環刀便會叮鈴鈴地響起;又忙不迭地應付滕劍的九環刀;三人靠著配合和靈敏才不至於令自己命喪敵手。
孫不會最危險;直接面對一名丹士和一名九層氣士;險象還生;僅靠著瘦的身材以及兩柄短刀;才堪堪躲過幾次死亡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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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翠雲山(四)
金破七人一共面對著九名丹士和四名九階氣士;那麼歐陽府護衛這邊剩下的十三人正與對方十九人拼殺著;或面對一人;或面對二人;或兩三人團結一處對敵;有幾處甚至比金破幾人更加激烈;紅著眼與敵拼命;招招都是殺招;首先是周校;其次是吳六奇。
周校是二階丹士水準;如今面對兩名一階丹士;一左一右兩杆短槍;如兩條狂龍;上下飛舞;根本不去注意對方用了什麼招式;對著二人的胸口以及咽喉就是猛刺。他的同胞大哥就是死在眼前這群強盜手裡;左手的短槍正是他同胞大哥周大海的兵刃;槍尾處刻著“大海”二字;那日他雙眼含著淚水從萬流手中接過這杆染著大哥血跡的短槍;心裡就發下殺兄之仇不報誓不為人的毒誓;在等待的二十幾天裡;他每日每夜地苦練雙槍;為的就是此刻;為大哥報仇的時刻。
如今;兇手具體是誰已不重要;關鍵是兇手就在那夥人裡的其中一個或兩個;不在乎具體是誰;只要是兇手的同伴;定然不會是好人。話間;雙眼發紅的周校雙槍方向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