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原先的刺向心髒處;變成直接刺向眼前二人的咽喉;毫無防守;只有攻擊攻擊再攻擊。
面對如此不顧一切的殺招;那兩名一階丹士頓時有些害怕了;急忙抽回自己的兵器;將刺向自己的一杆短槍擋下。周校心中雖是怒火沖天卻也保持著一絲冷靜;看到自己的雙槍被擋下;迅即抽回;同時左腳飛速踢出;直接將左邊一人踢飛;右手再次刺出;目的地正是右邊那人的胸口。
可惜;功虧一簣;那人見到自己的同伴被踢飛;心生警覺;立即腳尖點地;快速後退;周校的右短槍刺中了空氣。待那兩人重新聚集;周校眉毛不皺一下;毫不膽怯衝上去重新和他們對戰在一處。
吳六奇此人看似平平無奇;普通的相貌;中等的天賦;可一旦接觸到生死決戰;雙眼竟然放出光芒;臉上更是露出了狂傲的笑容;是笑容;絕不是因為興奮而扭曲。雖然他面對的只是一名一階丹士;他卻絲毫沒有留手;盡是往對方死裡打;手中鋼刀或砍或劈或掃;無所不用其極。他的對手只能勉強擋住他的刀招;根本無暇反擊;心裡更是憋屈的不得了;想想自己也是牛頭幫裡實力不錯的一員;居然沒有機會還手。
漸漸地;這戰鬥的範圍開始往外擴大。
翠雲峰下;官道上空被高大的樹木遮擋;只有幾條光柱射下;空氣中散發著潮溼的泥土氣息;風景唯美至極。此時此刻;此處六十人的混戰卻完全打破了這裡的美麗和寂靜。
金破打殘一名九階氣士後;和發狂的一名一階丹士戰在一處;慢慢地;他的優勢越加明顯。正當準備發起最後的攻擊之時;突然聽到身後不遠處“蓬”的一聲巨響;趁著兩人交手的空隙;也不管對手如何;立即轉身一看。一看之下;金破雙眼圓睜;臉上逐漸佈滿關心和怒氣;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竟能出現在同一張臉上。
有一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那身衣服那身形是那麼熟悉;尤其是左手肘處那塊不倫不類的黑色補丁。不要認為歐陽家沒有新發的統一制服;昨天晚上不是都浸溼洗了洗麼?總不能一直光著身子吧;所以此人換上了一件舊制服。
“不會”金破一聲怒吼;卻在那時還聽到身後傳來長劍破空的聲音;已沒空與其糾纏;他握著銀光的雙手緊了緊;五品武技不是浪得虛名的;猛地轉身;快如閃電的一道銀光自身前一閃而逝;那名與金破一直糾纏許久的一階丹剩了下來;長劍落地;瞪圓著眼睛;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金破沒有理會自己出手是否重;也沒有瞧一眼這個與自己酣鬥已久的一階丹士;轉身;武力運至腿部;一氣呵成;整個身影如同一支利箭;射向孫不會倒下的地方。之前的戰鬥場地上;只留下一個左手捂著脖子的人呆呆的站在原地;沒一會兒一陣清風吹過;他仰面倒下死得不能再死了。
在孫不會躺下的位置;一高一矮二人正慢條斯理地聊著。
“蛋子;你幹嘛戳他屁股;還一邊一個?”拿著長棍的人疑惑地問道。
“猛子;你這一棍可真是了得;我想他肯定斷了兩三根肋骨;拼了這麼久;我都沒有給他留下什麼傷痕;當然要在最特別的地方給他留點紀念;萬一到了閻王府;他只有你一個人打死他;那我蛋子的名氣豈不是要比你還低?這可不行;嘻嘻。”拿著長劍的人仰著腦袋賊笑著道;劍尖還有點點鮮血滴下。
“不會”金破的怒吼聲傳來;二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瞧。僅僅一瞬間;那青年護衛身後的本就被秒殺;二人心中一凜。正是這一凜的時間;金破穿過了兩地十二三米的距離;雙眼佈滿了血絲;殺我兄弟者必狠殺之。
“驚天動地十八連環斧”
金破的怒吼聲再次響起;帶著武力運轉而發出的吼聲;直接穿透整片樹林;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震;不少人甚至停下了戰鬥;看向聲音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