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手停在她頭頂。半響艱難地收了回去:“納妾也得主母同意,你今日見過那錢蕙。覺得如何?”
何雅木訥地點了點頭:“她很年輕、漂亮,讓人很喜歡。”
沈澈轉過臉按著心口,聽何雅在身後道:“你沒事我就去睡覺了,跑了一天有點累。”
他存著氣不想回答。身後傳來椅子挪動的聲音,手不知怎麼一伸,生硬把她抓在手上。
頓時聽到一聲抽泣。沈澈一仰臉,看到何雅臉上一臉淚。
“為什麼哭?”他猛地站了起來。想知道他想的和答案一樣不一樣。
何雅只抿著唇不語,扭不過他便道:“我腳疼,我想睡覺。”
沈澈盯著她瞧了一會兒:“還不能睡,你今天很多功課都沒做,做完了才能睡。”
何雅眼淚啪啪直掉:“好,還要學哪些?”
沈澈道:“我走的時候見你在練琴,想來那些你都做了,晚膳也吃過了,只剩下一樣,周公之禮,你準備一下。”
何雅把她那大冊子拿過來,翻了一遍道:“該如何準備,這上面怎麼沒記?”
沈澈合了她的大冊子,放在她夠不著的地方:“這件事由我親自教你,用不著你記,你現在到那張桌子上坐著,脫了鞋子。”
何雅見他指著的那張桌子乃是放置花瓶的圓桌,最多不過放置幾個盤子,爬都不好爬上去,怎麼能坐?
沈澈沒好氣道:“怎麼?我苦等你這麼多年,辛苦帶大兩個孩子,這點要求你都做不到?”
何雅哪敢延誤,將花瓶挪到別的桌子上,咬著牙爬了上去,抱著腿蹲在上面,除了她正好多出一個邊兒。
沈澈見她坐好了,先出去了一趟,回來時手裡多了一支蠟燭,先把門窗都關死了,然後走過來把蠟燭遞給她。
見她還在流淚,不悅道:“不許哭了。”
何雅見他狀若發怒,強忍住淚,擎著蠟燭一動不動。
沈澈空出手來去剝她衣裳,見她一如昨日般躲避,照舊控訴她一番,未幾,便將她剝的一乾二淨。
他不想等了,稍微一站,將視線費力從她身上挪開,一件件地把自己的衣裳也給脫了。
看到她那重複的“驚訝”和“害怕”,他心頭說不出的感覺,不過今天他想讓她反應更多一點兒。
“你不是要教我周公之禮麼?”饒是面對他吃人的目光,她還是頂著壓力問了。
沈澈扶住她手讓她握緊蠟燭:“對,不過你得握緊這蠟燭,不許歪了,倒了,滅了,否則你就是沒好好學,沒把我和孩子放在心上,你就是對不起我們。”
何雅禁不住手一抖,一滴燭油濺到身上,疼的她差點叫了出來。
沈澈猛地堵住了她嘴兒,這桌子高度正好,現在她無處可逃,等一會兒,更是方便。
何雅深陷灼熱和恐懼之間,沈澈全然不顧她舉在頭頂的蠟燭,一條舌頭**辣的掃過她眉毛、眼睛,鼻子,耳垂,鑽到她嘴裡吞吐不已,而她隨時都有可能掉到桌子下面,緊張之下,他每個動作都更清晰、灼熱起來。
周公之禮是這樣的麼?為什麼冊子上沒有隻言片語?
似乎感覺到她的走神,沈澈重重一咬那翹起的紅纓,另外一隻手也發力揉捏,原本白皙的肌膚在他掌間透出粉紅色來,他猶不滿足,大拇指重重一按,似乎想將那紅纓給按進去,結果反而是調皮地彈了出來,再按,再彈,他毫不厭倦,彷彿這是最值得嘗試的事情。
無論是他的舌尖還是那惡意的揉搓按壓,都激起一陣陣酥麻,水波一樣衝至全身,她忍不住夾緊雙腿,卻覺得腿間一陣熱流,似乎流出了什麼東西。
手臂上突然一疼,何雅低呼一聲,沈澈卻愈加勇猛,含住她雙唇反覆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