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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三名女子見周曉蓓抱了三水果回來,皆笑。唯一男子圍帽掀開一縫偷睨,一手置於圍帽裡怕也是在捂嘴偷笑。
“早聽說尊夫婦恩愛異常,今日算是見識到。未曾想白夫人如此喜愛孩子。”
白玉滿聞言微笑,給周曉蓓帶上圍帽。再與三名女子寒暄幾句告別回家。
臨走前其中一位女子對周曉蓓道:“在此便住尊夫人得償所願,早生貴女。”聽得他一頭霧水隱覺不對。
回去路上越想月覺得那幾名女子態度詭異,周曉蓓抱著西瓜石榴問白玉滿,“偷水果是什麼意思?”
白玉滿拿燈籠的手要夾著柚子,另一手要攬周曉蓓,不然她很想捏捏身邊迷糊人的鼻子,“你不知道嗎?已婚男子今夜去果園摘果子,要是沒被發現送子神君會送他子嗣。平常男子多隻摘一個,曉蓓卻摘回三個。好在白家家大不怕養不起,回去我們再生。”
周曉蓓經不住她調侃,把西瓜石榴往她懷裡一送,掙開她的手就往前跑。白玉滿迅速放下水果追上去,帶著圍帽看不清路哪裡跑得過她,白玉滿抓住他抵在樹幹上白紗圍帽碰落,白玉滿低頭吻上他,她有些等不下去,耐心快耗完了,一個答案便如此難想通嘛。
原主人做下的約定是要想通心中的結,把有緣無份的感情忘掉。穿來這位也需要想通一個心結,只是和舊情人沒什麼關係,他的心結是說不出來的。
倒下的燈籠被燭火引燃,火光竄起照亮近在咫尺的面龐,劍眉濃密,闔上的眼簾睫毛纖長。周曉蓓睜著眼定定的打量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想看出什麼。
半年時間能夠用來改掉許多習慣也能用來習慣許多別的。比如現在的他,能面不改色的解決三急問題,能不慌不忙的給肉糰子換尿布洗澡,能穿繫帶的複雜衣服,能梳幾種髮髻,能很自然的從右到左看字,能出門自覺帶上圍帽,能有事就想到呼叫下人,能對挺著肚子的男人見怪不怪。他還習慣了身邊的人,不太和他說話的風鈴,關心他瑣事的玉梳,仙子臉凡人心的白玉珏,不體貼人但很開愛的肉糰子,還有喜歡抱著他睡的危險女人。那麼熟悉,熟悉每日醒來會看到的臉,熟悉在被窩裡能聞到的乾淨味道,熟悉天天對著他說話的聲音,熟悉懷抱的溫度,熟悉向他走來的身形輪廓。要是遠遠看見他一定能認出她,因為只要是他能記住的關於她的一切,都已深深刻下。她是他這世間的親人。
周圍的溫度上升,乾淨的味道變得濃烈,周曉蓓呼吸加快喘不過氣,閉上眼任自己倒向白玉滿,不去想唇舌間的糾纏。
燈籠燒了,兩個人摸黑回家,兩人有些沉悶,白玉滿先送周曉蓓回房再回主屋休整,離開前囑咐他,等會祭月跟著長輩拜便好,分月餅只需他親自切中間第一刀,剩下的下人自會分好。
快兩更天時白家所有的主子聚在園裡,連別莊的十幾位叔爹一併提早接來,坐滿五大桌,還是不算旁的親戚的,中秋屬於每年只有幾次要聚會的大節。周曉蓓沉默寡言到也符合不太見他白家人平日對他的印象,跟白家內的男眷一起在擺上月餅各、色時鮮和香燭的大香案前拜了月亮,下人引他到直徑快一米的大月餅前請他劃上第一刀。
晚間的中秋宴很順利,大家舉杯換盞鬧到三更後才散去。夜間賞月,上桌的都是些水果糕點和淡酒,周曉蓓因心神紛亂沒多說話,卻喝下不少酒。酒淡不抵量多,到白玉滿扶他回去時已是雙目迷濛步伐不穩。
“白玉滿是壞人,你欺負我,你是壞人……”白玉滿沒說話,只扶他回房出去鞋襪外衣睡下。
作者有話要說:明明大白摟摟抱抱親親摸摸的豆腐沒少吃,為什麼大家都無視老說他們無進展?
滿月果然是個激發狼性的好東西,這次是舌吻¥#……¥%&#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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