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足太陽膀胱經受損,重傷了雙腎氣機,男根已廢,不但再無勃起之可能,而且下肢還要截癱。花前月下兩人的手掌雖然傷及筋脈,但慢慢還能恢復部分功能,只是武功會減弱不少。
他倆第二天又去了清吟小班,找到老鴇才知道昨日清如房中的客人,一個是大內侍衛李元通,另一個是他的朋友叫莫殘。兩人心想在京城天子腳下,宮裡的侍衛可不好惹,還是先回川東稟報文老爺子再說吧,於是僱了一輛三匹馬的快車,載著文公子一路匆匆趕回家,沒想到在安康境內途中巧遇李元通與莫殘。
“你倆看準了麼?”文公子躺在車廂裡問道。
“沒錯,公子,就是那個大內侍衛李元通和莫殘。”花前和月下保證沒認錯人。
“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啊,他倆竟然撞到我文家的地盤上來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快,趕緊趕到達州見我爹。”文少白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們星夜兼程,次日清晨終於趕到了達州城翠屏山下的文家莊園。馬車停進了院子裡,花前與月下抬著文少白進了大廳,文老爺子夫婦聞訊衣冠不整的匆忙趕來。
“少白,你這是怎麼了?”文老太婆一見兒子如此模樣立時哭天抹淚叫喊起來。
聽完了花前月下的陳述,文老爺子臉色鐵青,江湖上還從來沒有人敢對文家如此,簡直是欺人太甚。
“這兩個人什麼時候可到達州?”文老爺子問。
“估計兩日後可達,他們還跟隨有一輛馬車,裡面不知是什麼人。”
“管他是何人,既然斷了我文家香火,老夫便要他們的命。”文老爺子一拳砸下,將花梨木桌搗了個大窟窿。
“老爺,大內侍衛李元通武功平平不足為患,但那個莫殘卻不可小覷,此人武功怪異,不知使用的是什麼暗器,無影無蹤防不勝防。”花前說。
“是的,老爺,我兩人的手掌被射穿卻沒有發現暗器為何物。”月下證實道。
“嗯,立即飛鴿傳書去武當山通知若需,讓他趕來助戰。”文老爺子吩咐道。
“是,老爺。”花前匆匆出去了。
“月下扶少爺進去休息,然後去請達州最好的郎中來。”
月下抱起文少白回房去了,文老太婆也哭哭啼啼的跟在了後面。
文老太爺即刻命人召集川東各堂口堂主前來議事,並專程派心腹去請巴山毒叟下山相助,整個川東的文家勢力迅速調動起來,一場大戰即將展開。
當天傍晚。武當山五龍觀文若需接到飛鴿傳書。看完後不禁暗自竊喜。原來一直苦苦追尋的莫殘竟然去了安康道,不用說那輛馬車裡載的肯定就是金丹子,估計他們大概是經由川東一路入黔回滇西的大理老家去。上次興師動眾的圍剿神農架,結果是鎩羽而歸,這回既然誤入川東文家的勢力範圍,可是一次絕好的機會。文老爺子只是想殺他為少白報仇,目前還不知道武功秘籍的事兒,自己正好可以渾水摸魚。藉助文家勢力達到自己的目的。
事不宜遲,他即刻叫來金震子,告訴他自己要回四川老家處理些事情,這段期間由他來暫管觀中事務。把一切都安排妥當後,自己獨自一人拎著五龍劍下山,騎快馬星夜直奔川東而去。
達州,又稱“通州”,春秋時屬於巴國,自古民風彪悍,盜匪橫行。文家盤踞在這裡已經有一百多年。堂口就有十餘個,是川東最大的黑道勢力。當各堂主接到文老爺子的召集令後,便迅速趕到了城南翠屏山下的莊園。
黃昏時分,劉墉下了馬車,站在山埡口舒展一下筋骨,遠眺霧靄朦朧的山巒,感慨的說道:“明日便可到達州了,當年元稹貶謫通州任司馬,那時人稀地僻,蛇蟲當道,他勵精圖治,清正廉潔的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當他後來離任時,全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