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弟子成長的太快,如果不用一些非常手段,他們遲早都要單飛,焦風為自己霸佔花骨朵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師傅,我來了!”花骨朵人未進門,誘惑的呻吟率先落入焦風耳朵。
“嗯!關上門,他們幾個沒有反對吧!”
焦風一手將花骨朵柔軟滑潤的軀體抱在手中,右手輕輕扯動床頭一根細線。
一陣細微鈴聲響起,在焦風房間裡頓時射出百餘根細絲,封鎖每一個可以進入的縫隙,細絲上掛著一個個精巧的小鈴鐺,是他最佳的報警器。
“我們生是師傅的人,死是師傅的鬼,誰敢反對!”花骨朵牢牢抱住焦風頸部,肉體的噴香讓焦風逐漸眯起雙眼,一雙手早就開始揉捏。
很快,沉重的喘息與嫵媚的呻吟此起彼伏,雙方顧不得倫理道德,各自拼命展開自己最強的體力搏殺,一浪高過一浪。
如果說花骨朵完全是被動的,是被焦風強迫的,看到此情此景誰都不會相信,最起碼藏在暗處的楚人狂不相信。
焦風發出一聲聲狼嚎,身體更是玩命地上下起伏,猛烈撞擊聲蓋過花骨朵從未停歇的呻吟,紫木打造的大床彷彿隨時會坍塌。
高潮就要來臨,花骨朵很是配合地大聲浪叫。突然間,焦風一把抓住花骨朵脖子,咬牙切齒地怒道。
“小賤人,你敢害我!”話音未落,焦風臉上籠罩一層濃郁的灰色,灰色裡流透陣陣死氣。
雖說自認為四名弟子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焦風第一反應還是覺得是花骨朵串通他人暗算自己。多年暗殺敵人的江湖經驗告訴焦風,他中毒很深,而且是在最快樂之時,毒性才開始爆發。
“啊···”花骨朵眼露驚恐,只覺得無法呼吸,本能地雙手抓住焦風手腕,使勁搬開。
“找死!”死亡的陰影頓時籠罩焦風,心急如焚的他看到花骨朵試圖頑抗,右手猛地用力一捏,‘咔嚓’一聲,花骨朵立刻脖子一歪,香消玉損。
花骨朵脖子骨折的聲音讓焦風略微清醒,他下意識地抬起右手。此時,一道刺眼閃電從床頭櫥櫃**出,饒是焦風身為殺王,反應不可謂不快,右小腿還是被無情地砍斷。
焦風側身一滾,躍下木床,一手扶在房間石桌,一手握劍保護自己。右小腿處完全麻痺,雖說已經封閉小腿處穴位,但焦風瘦乾的身體並沒有太多的鮮血可流。
“是誰!出來!”焦風雙眼死死盯住櫥櫃,暗自後悔不該一時衝動,捏死花骨朵,否則也不會如此被動。
一生打雁,今天被大雁啄瞎眼,焦風突然湧起一陣無助感。這裡是庭院深處,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敢進入一步,往日的威嚴卻成為今天催他死亡的一道枷鎖。
楚人狂一招得手,單掌推開櫥櫃。殺王焦風並非浪得虛名,即使身負重傷,也有與自己一戰之力。
“素聞花州城之人過年必喝雄黃酒,是以在下先來一步,在你床前灑下少許無色無味的羊頭花,這玩意藥鋪都有出售。”楚人狂緩緩邁步,輕輕說道。
“喝了雄黃酒,沾染羊頭花粉末,這些都不礙事,一天內卻不能行房事。偏偏你興致大發,害得你寶貝女弟子冤死在手中!嘖嘖!”
“是你殺了瘟王梁三豆,搶走了《萬草綱目》經書?”
焦風逐漸穩住心神,按在桌面下方的左手一彈,一根數米長的細絲出現在指間。他知道對方是在採取攻心戰,只是面對暗殺的老祖宗,對方這一招顯得稚嫩。
“瘟王梁三豆,鐵王趙開山,還有你殺王焦風,都是死在我手中!今日,你可與兩人在陰間聚會!斬斷青衣樓幾隻手爪,看孟天龍如何囂張!”
楚人狂逼近幾步,注意力完全集中注視焦風,等待對方剎那間的鬆懈。
“哼!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