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鐵牛聞言,揚聲一笑道:“既然沒有,了明大師!你今天有些失常了!哈!
嘿嘿嘿!”
他冷笑聲中,臉上的氣色已突然變得如九秋之霜,充滿了肅禾之氣。
一旁的“風流金剛”伏少陵卻插口道:“既然沒變,你那‘收令’二字,只怕有些兒不太對勁吧!”
司馬玠不由暗道了一聲:慚愧!
他真想不到自己一無所知的“血光會規”,竟然從開頭到收場,只有兩個字的錯誤。
然而,這是多麼重要的兩個字。
它關係著方古驤等數人的性命,也影響自己二人闖龍潭虎穴的安危。
司馬玠的一隻手,已按在袖口內的摺扇之上,準備必要時動手一擊。
但他卻裝成沒事人兒一般,微笑道:“灑家在黑虎寺,從來不參禪,不誦經,入江湖更是不守規矩,不依法則,想不到進入血光金,要守這些規矩!”
這時——“癩蛤蟆”韓之利,想起那句“韓三哥”來,不由插口道:“上稟堡主!了明大師出家人,向來道遙慣了,偶爾小錯,也是有的!”
司馬玠乘機裝得憨楞楞地道:“怎麼!這犯了殺頭的罪嗎?”
伏五娘冷冷一笑道:“誤用會規,何止殺頭!”
伏少陵卻向“癩蛤蟆”喝道:“韓老三!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常言道得好:“拳頭向外打,手臂朝內彎。”
“伏氏母子”一向眼高於頂,慢說對“韓門四毒”,就是對“七殺堡主”夏鐵牛,也是大不刺的高高在上,因此,人緣壞到極點。
只因,懾於他母子的惡名功力,不敢捋他的虎鬚而已。
如今當著眾人“韓門四毒”不由都有怒意。
當然,以“四毒”的功力,仍然不敢與伏少陵以見真章。
但是,他們要在事實上,給伏氏母子一個難堪。
首先,韓之元走到夏鐵牛身前道:“堡主!千差萬差,來人不差,了明可是總會會首的親使者!”
韓之元又低聲道:“堡主!了明大師失禮,是總會的人,應由總會處置!我們何必得罪總會首的近身之人!”
韓之貞又道:“反正‘血光金令’不假!何必計較其他!”
韓之貞又縱恿道:“堡主!七殺堡你乃是主人,可不能任由別人利用來見罪總會!”
“翻江老鼠”也湊上來道:“堡主!血光會的規矩初創,就是你我也說不定一時不慣,又不是用了數十年的老規矩!”
他們既是夏鐵牛的心腹,你一言我一語,不禁把夏鐵牛給說動了心。
司馬玠原來要乘機一擊,來個“先下手為強”。
此刻看在眼內,不由暗自欣喜,越發的從容若是,一語不發。
伏少陵卻大聲道:“夏老堡主!你可不能耳根發軟,聽信屬下的無知之見!”
夏鐵牛一聽,心中起了反感,心想:我七殺堡的手下全是“無知之見”嗎?
因此,他略帶三分不愉之色道:“本堡之事,夏某自然會處置!伏少俠但請放心好了!”
這句帶著三分怒意的話,“伏氏母子”焉能聽不出來,兩人互望了一眼,冷冷一笑。
伏少陵的心尚未死,追問道:“堡主打算如何處置?”
夏鐵牛也不敢過於使“伏氏母子”難堪。
因此,他淡淡地道:“請了明大師還一個交待!”
這句話又是一道難關。
司馬玠不知夏鐵牛要的是什麼“交待”。
他含笑道:“想不到灑家替老堡主帶來許多麻煩,我看既然你們對灑家有所疑惑,灑家卻有一個主意!”
夏鐵牛忙道:“有何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