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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是擺了下手說道:“我吃掉(知道)了!”。

就這麼就完了,到是看著手的紙頭嘆氣不己。

勞恩抬頭看了一下丁雙喜的好奇的目光,把桌上的紙頭推到了丁雙喜的面前,丁雙喜接過來一看,原來是幾份退廄書,略翻了翻心中暗數了一下,怕是不下十份。

“橙好,不用結苦忍了(正好,不用解僱人了)”勞恩苦笑著說道。

和自己的僱主又聊了兩句,丁雙喜又聽了人家關於下午工作的安排,就回到了馬廄專心幹起自己的活來。

像是丁雙喜這樣的事情現在幾乎每一天都在上演,一個多月來,可以說現在的牯山簡直成了國內各大新興賽馬場挖人的重災區,除了廣市那邊有靠著港市的便利沒有太過於伸手,只是勾引了一下洋練馬師和騎師之外,其他的一些大有把牯山賽馬場挖空的架式。

原本一些搖擺的人還想著自己這邊不走人,認為就目前的架式怎麼說也要漲點兒工資擺出個留留人的架式什麼的,誰知道練馬場那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自家的洋鬼子練馬師在集體開了一個會之後也閉口不提漲工資的事情。

這下子離職的事情大有越演越烈之勢,甚至一度有牯山賽馬場要垮的傳言。而馬會那邊還是不解釋,頓時這謠言就像一陣三伏天的冷空氣,照著馬會劈頭蓋臉的颳了過來。

下午的工作做完,顧長河準點兒出了馬房,正準備騎上自己的車子回老家一趟,還沒有跨上車子呢,就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一抬頭看到鄭亮,仇剛還有另外兩位騎師班的同學。

大家相距也沒有幾步,顧長河干脆從車上下來,推著車子來到了眾人的面前。

“喝一杯去?”鄭亮說道。

顧長河直接說道:“我正準備回老家一趟呢,你們到底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是沒有的話我還要回家一趟,我要給我弟送點兒營養品過去”。

“就一會兒時間,耽誤不了你回家!”另外一位名叫杭遠的同學說道。

“我們想問問你的意見!”說話的這位叫熊明,同樣是位實習騎師。

顧長河一看這倆人的表情張口說道:“如果說是跳槽的事情,那我的意見是老實的呆在這裡!這話我也只能說到這個份上了,勸人這個事情我真的挺幹不來的”。

說完,顧長河看了鄭亮一眼:“你不會也想往別家去跳吧”。

鄭亮笑了笑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戀家!也有點兒小富即安的意思,去不了太遠的地方”。

“那是你?”顧長河的目光轉到了仇剛身上。

仇剛笑著擺了擺手:“主要是他們倆,想著到人家那邊立刻就有大比賽打”。

“邊走邊說”顧長河推著車子和大家一起向著練馬場的門口走,一邊聲一邊說道:“哪兒挖你的,什麼條件?”。

聽著兩人報出了幾個城市的明稱,顧長河不由在心裡搖了搖頭,這個事情比顧長河想的還要更復雜一些,現在挖人的這些城市可都是沿海大都市了,別說是牯山了隨便拉出一個來,都不比省會江南市差,而且給的工資也高,還有宿舍什麼的,可以說工資幾乎就是淨剩了。

“咱們看的不僅僅是這工資之類的,而是想著一去就能打比上正式的比賽,咱不說別的,咱們這週五週六兩天下來,贏一場排位賽也就能拿到一百塊,兩天下來好的也就是六七百塊的獎金分紅。雖說人家那邊開始沒有咱們這邊的ci、cii獎金高,也就幾十萬一場,不過分到咱們手中就高了啊。這話說起來是有點兒俗,但是咱們出來不就是為了賺錢嘛”熊明說道。

杭遠聽了說道:“我就是想問問,咱們賽馬會是不是後面有什麼動作,不說別的給大夥兒漲點兒工資,大家也能心安一點兒,現在什麼都沒有,馬會那邊跟沒這回事一